“什么!他说朕也是派人刺杀隐王嫌疑人之一?”赵奭听过萧畴禀报,气得直拍桌子,“他是从哪里得到的线报,居然敢如此胡说八道,快查出来,直接死罪。”

萧畴淡然立于龙案前,束手而立,静等赵奭发完脾气。

赵奭骂了许久,不见萧畴动静,方觉察出自己失态,干咳一声道,“萧侍郎还有何事禀报?”

萧畴道,“回皇上,上将军曾提出白髯翁身份可疑,臣特意查过,竟无从查出白髯翁身份,乃至他何时被何人所派来在隐王身侧,一并查不出来,所以,臣请皇上下旨彻查此人,如此来历不明之人,岂可随便留在隐王身侧。”

赵奭听过手捋墨髯,“不可,虽然不知其来历,但其忠心护主,隐王多次遇险,幸亏有此人舍身保护。”

“臣并非要将此人驱离,而是想查清此人来历。”

对于萧畴要求,赵奭不允,“你只管着手暗处调查行刺隐王之人,至于白髯翁,且随他去吧。”

萧畴不好再坚持,只得作罢,退出御书房,由太监恭送出宫。

“公公,不知隐王此时可在宫中?”萧畴借机攀谈。

小公公是李公公新近栽培对象,特别注意形象,也不肯随便同人臣套近乎,听萧畴问话也只客气答道,“隐王昨日业已出宫。”只此一句,多半句也不肯透露。

萧畴自袖中掏出一个小金锞子偷偷塞进小公公手里,小公公推拒,竟然不收。

这宫里权钱横行,居然有人不肯收受贿赂,想来不是嫌少,就是有大靠山无需贪这点小恩小惠,萧畴再拿出两个金锞子,依然被拒,心下了然,揣起金锞子告辞离开。

走没多远迎头遇见柳池初入宫,二人在宫门前碰头,萧畴上前拱手招呼。

记得萧畴拿茶糊弄当酒喝,柳池初昂首路过,懒得搭理虚情假意的萧畴。

知他酒桌上得罪了柳池初,萧畴殷勤备至上前拦下气哼哼的柳池初,“上将军,还在生气?”

柳池初眼高于顶,就是不理。

“萧老弟这厢给上将军赔不是了。”萧畴说完深施一礼,抬眼觑着柳池初面色,依然不为所动。

萧畴直起身慨然长叹,“哎,皇上秘密下旨,命在下继续详查隐王遇刺一案,本同皇上讨了上将军暗中协助,想来上将军是不屑与在下为伍,看来只好作罢。”

惊闻皇上下旨彻查行刺隐王匪徒,柳池初顿时来了精神,“当真?”

本来是在边陲沙场征杀惯了,如今天天被困在华都繁华地中反而备感荒凉,能查办案子也算是苦中作乐,急得柳池初便要自动请命。

拉住急匆匆便要入内找皇上准许的柳池初,萧畴道,“上将军不必心急,此事皇上已命在下全权负责,若是池初兄能放下之前成见,萧某自然乐得上将军助力。”

“如此,甚好!”柳池初眉开眼笑,再不同萧畴斗气。

“不知上将军入宫面见皇上所为何事?”萧畴似随口问了句,柳池初立即答道。

“皇上命本将军觐见,也未曾提是什么事,需得本将军入内见过皇上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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