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弟子斜着眼看了一眼林动筝:“是啊,你有什么事吗?”

动筝温和道:“师兄,我来做一块令牌。”顿了顿,“是西峰林大师兄让我来的。”

“哦,是林师兄,不过,谁来都一样,铁老就这脾气,谁的灵力高,谁先得。”大拇指指了指里面,“眼下是一个筑基中期的师兄在打令牌。”

动筝想说是林俊师兄的令牌,又觉得他人没来,不妥,算了。

“烦请师兄替我报个名,就说是白山人门下李动筝来过了。”

弟子随便哼了几句,就把动筝打发走了。

动筝沿着回去的路已到下山处,一个青年男子向她走来,男子飞上了那么高的山,不喘不嘘,看来灵力高强,动筝防备着,别又是刚才的浪人。

男子声音出乎意料动听,”师妹可是李动筝李师妹?“

动筝点点头,西峰的人。

“师妹,师父已经把大师兄责骂了一顿,你,莫气了。”

动筝摇摇头,在不熟悉的人面前表露气性是一种愚蠢。

男子自与她聊起天来,动筝有礼应着,当说到“你是朝廷的人吧。”

肯定的语气,动筝一惊。不待动筝发问,他轻松答道“只有六品以上的官员才能养得出这样的朝廷闺秀。”语带讽刺。

动筝奇了,他是夸自己还是讽刺自己呢?不过,这人的眼光真毒。

“走,师兄带你去铸令牌。”

两人沿着山上的路又走了一趟,动筝已累得不行,在半路休息了一阵,这人耐心等候,等到了铸令堂,那守门弟子见这位师兄来了,话都没盘问,就让动筝和他进去了。

这到底谁啊?地位这么高。动筝转了转眼睛,“师兄如何称呼?”

“师妹,你终于问我的名字了。在下秦宋。”笑了笑。

“哦——”动筝拖着腔。

铸令堂内,昏暗,唯有“铿铿铿”的敲击声、打磨声刺激人昏溃的感官。

堂内八九人,一人着高级弟子服,剩余几人着匠服,都全神贯注地做自己这道工序,最后一道是打磨,也是最考验令牌精细的工序,匠人前面列置八九块粗细不同的打磨石,经过四道打磨石后,令牌通过手已摸不出糙感,剩下的三道会让令牌越来越平滑光亮。

秦宋和那弟子寒暄着,动筝走马观花地这边看看那边摸摸,那位师兄问到了她,秦宋笑说小师妹而已。

“铁老。”两人停下寒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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