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贺兰青玄道,他如此行事那么多年也没人敢提出异议,现在陆吟雪竟然就站在他的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他武断,贺兰青玄不知道自己应该觉得好笑,还是应该生气。
“我只是觉得,他虽有错,但罪不至死,其中说不定……”陆荨说到此处,看了一眼站在贺兰青玄身侧的何妙银,她的面色惨白,正瞪着陆荨,似乎生怕她说出什么自己不利的话来。“说不定另有隐情呢。”
“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自会调查的。”贺兰青玄似乎并不想探讨此事,换句话说,其实他心中非常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何妙银在这里,又听棠溪汇报伙房无人,陆吟雪又差点被烧死,想起何妙银生性善妒,便已经明白分了。
陆荨以为贺兰青玄想要护短,正想不甘示弱讨个说法,却见贺兰青玄沈着脸,气色似乎比刚才还要差,也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身体上有所不适。一旁的棠溪也略显担忧,似乎知道内情。陆荨想到贺兰青玄是个绝对不会在别人面前暴露弱点,十分要强的人,急于离开也许是另有什么隐情,便收住了势头,向贺兰青玄行了个礼道:“恭送王爷。”
“王爷,不如就到妾身的连音苑休息吧。”何妙银见贺兰青玄要离开,连忙说道。贺兰青玄却并不理睬何妙银,只是带着一行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陆,陆姑娘!”连翘一直在旁边,只是见陆荨和贺兰青玄在说话不敢上前,一见贺兰青玄离开,便慌忙跑了上来,“你、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陆荨望着贺兰青玄的背影,问道,“连翘,你是从小便在王府中侍奉的对吧,你可知道,王爷他是否有什么旧疾?”
“旧疾……”连翘想了一想道,“说来我刚被买入府的时候,倒听说那时的王爷气喘病很是严重,体弱单薄得很,总是呆在他的居所玄门里闭门不出,”说到此处,连翘压低了声音道,“听起来和现在的王爷大相径庭呢,不过那时我资格低微,哪里见得到王爷,所以也不知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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