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这里,好不容易借口上厕所甩了那几个侍卫,赶紧去找张严笛,张严笛闻讯立刻调集所有人前往古溪旅馆。张严笛赶到时,段望东和郁畅都已是几乎坚持不住,见来了救兵,都是几乎站立不稳。张严笛围住了院内一干人等。
“大胆逆贼还不快放开皇后。”
“皇后,什么皇后,这是我大周公主。张严笛,你素来受先皇恩惠,如今反倒要对公主不利吗?”
“楚维,你不要颠倒黑白,张大人是我叫来的,自然听命与我,张严笛听命,楚维乱臣贼子,欲扰天下太平,今日必诛杀之。”
“遵命!”张严笛命所有人准备,擒拿楚维。
“公主您必是被小人迷惑,竟要残杀忠良,公主可要小心了,臣为公主为皇为了大周死而无憾,臣无礼了”楚维拔出剑挟持了元华,“请张大人让路,我的剑可是无眼的。”
“楚维,你放肆,放开元华。”周羽呵斥道。
“皇上,臣也是逼不得已。待安全后臣自当向公主赔罪。”
一干人一时僵持住了,楚维心下一横,手上使了点劲,那剑便划伤了元华的脖子,虽是细细一道伤口,流起雪来在元华雪白的脖子上也是触目惊心。元华突然感到脖子一凉低头一看,吓的叫出声来,
“楚维,你个口是心非的混蛋,拿一个弱女子要挟人,你可真有本事也不怕你的部下看不起你,算什么男人你。”元华还想骂下去,奈何脖子伤口太疼便作罢,只皱眉叹息。
周羽被楚维的人拉住也没有办法,郁畅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还沉浸在元华是皇后的震惊中,只只能骂骂咧咧一番,段望东又急又气,恨自己无能为力,竟吐出一口血来。张严笛见元华受了伤一时竟也不知如何是好,怕楚维一时情急在有所动作伤了元华,只得先让出一条路来。楚维拉着元华往外走,突然一道暗箭急速射向楚维,快而准的射中了楚维拉着元华的手臂,楚维突然受此一惊松了手,段望东眼疾手快,提一口气冲上前去把元华拉了过来,紧紧拽在手中。张严笛把元华人等护到身后安全地方,便与周羽、楚维等人厮杀了起来。
“此处不宜久留,皇后请随苏二离开这里,属下早已准备了一个安全地方,苏二,快带人保护皇后离开这里。”
“是,公主,请。”
元华看着前方混乱不堪,伤口又疼的要命,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吩咐了张严笛,楚维一定要事杀,不许伤了周羽。便随苏二带着段望东、郁畅、刘喜等人离开了。
苏二把元华他们带到了一个小院子内,赶紧命大夫为元华包扎伤口。元华一口一个疼的叫着,段望东在一旁十分心疼,恨不得伤的是自己,忘了自己伤的比元华重多了。
“我这伤口不会留下疤痕吧?这么明显的地方有了疤痕得多难看。”
“不会的,所幸这伤并不严重,只是表伤,且刚受了伤就包扎并未耽搁太久,上了药,过上十几日便无甚大碍恢复如初了。倒是这二位,伤口颇重,须得小心注意感染。”
元华看着段望东和郁畅,“今日我实在太疼,懒得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段望东和郁畅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言语,便退出房间各自休息养伤去了。
段望东心下还是不安,看来这一切都是元华设计好的,她是早有准备要杀掉楚维,元华到底为何这样做?这是谁的主意呢,元华自己还是湛离?还有,到底是谁放了那关键的一箭,看张严笛吃惊诧异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必定不是他安排的,况且深夜里能有这样快而准的箭术,不在他之下,想来也必定不是凡人。但现如今自己伤成这个样子,自己都无法自保别说保护元华了。暗自懊恼只得闭目养伤,祈求明日伤能好些不耽误事。
元华伤口实在太疼,便命太医开了些催眠的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到元华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黄昏了,伤口倒了好了些,也不感觉很疼了,觉得饿,便命人端上了一些清粥,“段望东和郁畅呢?”
“他二人也各自在房中养伤呢。”
“养伤,我倒要去看看他们。”
段望东在床上听到了元华的脚步声,早已想好了对策。“元华,你的伤口没事吧,可还疼?”
“说,你怎么会在这?”元华一脸不高兴。
“你走后,我仔细想了想,咳,咳,”段望东便咳嗽边装出动了伤口很痛苦的样子,以博得元华的同情。
“想了想,你要逃出城是肯定需要人帮忙的,依你的性子,最有可能找的人,我排除了一遍,咳,咳,便只剩下孤身一人无牵无挂身份卑微,不会被别人想到的沐疏影了,我便去梨香苑利用你的安全套了她的话,知道你来了南渝,便一路跟了过来,快到南渝时发现了四王爷的踪迹,便跟了他来到这里,发现了你。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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