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凡飞无奈,只好跟在队伍的最后面,排起了长龙。排了大约半个时辰,太阳最后一丝光线也消失在峡谷的西北角,三个人终于来到了队伍的最前头。

还未等邝凡飞他们把身上的“货”拿出来给入口处的卫兵验看,就听见其中一个卫兵开始收拾东西,用着蹩脚的汉语道:“换班时间到了,停止入内,明天再来,走走走”

“不是吧,又是衰神附体,刚上一个人还顺顺利利通过了,怎么一到我这儿就吃闭门羹了!”邝凡飞暗骂道。这鬼地方大川峡谷,连植被都没几根,方圆几里除了光秃秃的土地,可真是荒凉得很。

大老远的来到这里,被人拒之门外,往回走是不可能了。周围也没有栖身的地方,他们轻装上阵,比不上那些真正做了准备的商人,有的早就料到如此,已经在不远处开始支起帐篷搭好炉灶准备野营了。

邝凡飞没打算走,他想再争取一下。他拿出马定枢给的怀盐木,在卫兵面前伸出一只手指,刮了刮,舔了又舔,一字一顿道:“盐,好货,山里的没有的东西,我们来贸易的,你尝尝!”

说着就拿着叶子往他面前凑。

那卫兵不耐烦地推开,粗暴地说了句:“滚!”另一只手就向邝凡飞胸口推来。邝凡飞站定,那卫兵手掌如推高墙,岿然不动。

邝凡飞抓住那人手臂,道:“兄台何必那么粗鲁,我们走就是。”但是他嘴上说这,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暗暗加大力度。

那卫兵被抓得生疼,怪叫了一声,大概是骂人的粗话,身后的土台下突然“噔噔噔”上来五个和他打扮类似的家伙。他们搭起弓箭,齐齐对准邝凡飞等三人。

“这下麻烦大了,邝凡飞,跟你一起出来怎么总是那么晦气,你又得罪人了。”渝浅鸢一边说,一边把手探进怀里,摸到银针,准备随时应变。墨留白也把汇星伞抽出,准备随时迎战。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突然一声朗笑,一个青年从土台下缓缓走上来。那青年身上打扮与卫兵差不多只是头上的羽毛左右分别是一黑一白,两颊涂着一深一浅两道颜色的涂料。

他走到邝凡飞和守卫的中间,朝着拉开弓箭的守卫一声轻喝,几人纷纷垂下。又把手轻轻搭在邝凡飞和那人的手臂上,对邝凡飞道:“来者是客,我这帮不成器的手下不懂规矩,死脑筋不懂得变通,惊了少侠,多多担待。”

“你是谁,看你像川里的人,怎么汉语说得这么溜?”邝凡飞撒开手问道。

“我叫多米提格布拉,额,名字和你们汉人不同,自己的语言翻译过来就是这样,你们可以叫我多米。我这吊马川戒备营的负责人,这吊马川的日常人员出入和警卫都是我管的。”多米道。

“我是吊马川为数不多的会讲汉语的当地人,因为要跟外界接触的关系,学会了你们汉语,看三位像是第一次来我这地方吧!”

“对,没错,听说这吊马川的原石香料特别出名,又听闻今年是吊马川六十年一遇的祭祖大盛典,所以像借此机会来做点小生意,贩些家乡特产。”邝凡飞道。

“哦?少侠说的是这个么。”多米拿起邝凡飞手上的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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