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衣店的老板倒是没有为难人,他一直秉承着一个原则,凡是来的都是客,更何况这个点了,屋里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客人。还能有比不错的生意何乐不为呢。

朱翊钧总是在不停的夸赞老板会做生意。老板也是笑脸回敬客气客气。

人靠衣装马靠鞍,穿上干净整洁的衣服的一家人现在颇像一家人,只是他们心情都不是特别的好,没有穿新衣服的喜悦。

几个人再次来到酒楼的门口。小厮毫不客气的堵在门口。

张诚再次问道:“怎么?我们可没有衣衫不整。”

小厮继续摇头。“几位对不住,客满了。”

朱翊钧透过大门,看向空荡荡的一楼大厅,你这个借口找的一点也不好玩,你还不如明摆着说不让进呢。

“你这小厮,大厅连个人影都没有,何来客满一说。”

小厮不愿意了“你这个人,谁说没人客不能满的,一看你就是个乡下的土包子,你或许从来就没上过如此高档的酒楼,咱们这些的卓位早就被人预定好了。你知道什么是预定吗?土包子,走啦走啦,别挡着我们做生意。”

就是这个时候,两个衣着光鲜的人走了过来,小厮忙让开身体并高声大喊:“两位贵宾,楼上请。”

张诚脸黑的如同木炭,他身为司礼监掌印何事受过如此的憋屈,要不是朱翊钧在身旁,此刻的小厮已经在东厂的监狱中饱受折磨了。

“你这个小厮,那他们是提前预定之人?”

“他们。也是您们能比的,他们早就是本店的常客,不需要预定席位。滚蛋吧。”小厮不客气的如同挥苍蝇般的赶着几人。

老头拉着张诚的衣袖:“咱们还是不要。”

张诚甩开老头的袖子,哼哼。好的哼那。这个小厮真是将豆包不当干粮啊。他倒是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量,竟让一个守门的小厮如此嚣张,如不是他背后又人撑腰,想必他是不敢的。

要知道这里可是京城,这个位置正是离皇城不远的南熏坊,路上走动的行人说不上就是哪个大臣家的亲戚管家,一般生意人的罩子可是要放的很亮,你要无缘无故的得罪人是决计不行的,故而看门的人一定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玲珑剔透之人。

不过也不能怪小厮,以张诚的身份很难让其在这样档次的酒楼吃饭,更何况身后还有一个头一次出宫的皇上,两个陌生的脸庞,又是普通的服装小厮能分辨出来才怪。

“老子今天就要在你这里吃,你当如何?”

“呦呵?”小厮乐了。“真是稀奇了,头一次一听说还有人敢在惠香楼前如此大放厥词之人,你知道我们家老爷谁吗?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想在这里撒野,狗胆不小。”

小厮面对强势的张诚一点也不胆怯,直接将自己的老爷端出来,看看还不吓死你。

朱翊钧微笑着看着小厮,他心里倒是对小厮口中的老爷来了兴趣,到底是谁如此的嚣张,整个将我爸是李刚的版本般了过来。

张诚意外的看着小厮“你们家老爷是谁啊,说出来听听。”

小厮得以的说道:“我们家老爷也是你这种人能打听的,说出来吓死你,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难免回家睡不着觉。”

“你不说,我怎么会吓到呢。”张诚是非要他说出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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