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她说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但后面还有一句话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她不是不相信司爵,只是无法去完全相信。

等司爵从洗手间回来时,水晶桌旁只有三个女孩儿坐在那里了,其余的人唱的唱歌,打的打麻将,完全没将注意力放到她们身上。

三个女孩儿明显喝多了,就算在说胡话,也要分出个胜负,看最先喝趴的人是谁。

“夏时哀……我讨厌你,我特别特别讨厌你……”滕伊伊趴在水晶桌上,指着夏时哀,数落着因为她的出现,她开始糟糕的命运,“要不是你,我不用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要不是你,我还是高高在上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校花,要不是你……要不是你,阿爵还是会慢慢喜欢上我的,就是因为你……就是因为你的出现,阿爵才不情不愿的跟我交往……”

春晓:“滕伊伊,你发什么酒疯,自己守不住自己的男人,关夏夏什么事?”

滕伊伊:“怎么就不关她的事?她夏时哀敢保证这辈子不会跟阿爵在一起吗?”

春晓:“别说这辈子,下辈子都没有可能,因为我们家夏夏喜欢的人是时遇,也只会是时遇!”

滕伊伊:“那她干嘛还要沾花惹草?跟阿爵眉来眼去?”

春晓:“滕伊伊,我发现你眼睛有病,而且毛病还不小,你赶快去医院洗洗眼睛再……再来说话,要是打过招呼都算眉来眼去的话,那我垂怜司爵美色这么久,我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

一直没说话的夏时哀,趴在身后的沙发上,点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不知道在跟谁发着什么。

就在司爵忍不住想过去询问她要不要紧时,夏时哀起身,跌跌撞撞的出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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