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姑娘,我帮你收拾下房间,你早点回来。”

哎,这小妮子跟钗里完全是两个极端,一沉默不语,一爱说话,不过都是贴心的人。

出去走了几步,发现小镇贫富挺大的,以河流为线,一边是平平有些破败的瓦盖房,颜色暗淡,没有生气,另外一旁以鳞次栉比青砖碧瓦,尤其是中心的高楼榭台,好不富贵。

夏蔓儿想即是出走,哪有去富贵乡的,便走进有些失色的小巷,可是小巷弯弯曲曲,又乱搭乱建,没走几步就是死胡同,退出来又进另外一个。

夏蔓儿烦躁的很,计上心头,一个起身,便立在那泥土糊成的墙上,不高的位置倒也让人视野开阔些,一眼望过去,仅仅就土黄、黑白,看了不免让人沮丧,但是远处角落里似有一片红霞散落在这不如意的地方。

夏蔓儿飞跃过去,才见是一颗树,颇为怪异,只见爬满褐色伤疤的枝干,长有个疙瘩处竟钻出一条条血丝,粗壮者又像女子染的通红的指甲,看着既柔弱又坚韧。这般艳丽竟无一片叶子,哪怕残叶也无,好似那石猴无父无母。

又生在这清贫,无朝气的地方,好似妖物,嘲笑着这片区域毫无生气的人,又想到这无叶子承托仍能娇艳的花似乎在鼓励人们没了父母也能活的滋润,不用奉行孝道。一气之下,竟然拳打脚踢,一时间红雨纷纷。

“住手!”夏蔓儿被一抑扬顿挫干净的声音呵斥住,回过头,首先入眼的是靛青色外袍,风过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往上是生香玉颈,但那张梳云掠月的脸在墨黑飘飘的长发里是总不容易让人忽视的,那狭长的眉目嗔怒着,即是这样也是鲜活的,令人垂涎的。

夏蔓儿叹到这今天是不是老天把天下的美女都送到自个身边。

那女子黄莺般婉转的声音又响起“这位姑娘有什么不快活的,何必跟一棵树过不去。”

此时夏蔓儿哪里听的进去,看自己雪白的外袍制作精美,针线细密,刺绣活灵活现,就是自个没有那姿色撑起来,五大三粗,生的平资,活的粗糙,不由嫉妒万分,“你管我做什么”

说完再加几脚还不够,竟攀爬而上,坐在那不算没有碗口粗的枝干,晃呀晃,摇呀摇

那女子杏眼圆:“你竟然为难一棵树,毫不讲理!”

“你今儿个才知道是我的不对!”

树下似乎生了一流红色瀑布,树上光秃秃,好似寒冬凛然,女子看着心爱之物被如此对待,粉面生威“住手”

言语间似乎不能忍耐,吓得夏蔓儿心里有点哆嗦,但看小女子柔柔弱弱,似乎不是练武之人“怎么小美人生气那,哎,可惜呀,你不能把我怎么样”说完晃了晃悬在半空的腿,那仅余的葱管红丝已不多。

争执间,一黛蓝色身影上到树前,夏蔓儿一眼看到来人,迎面一脚被踢翻下树。

其实那一脚夏蔓儿要躲简直是轻而易举,没有章法,速度也中规中矩,她之所以中招是因为她看到那人好像林潇涵。

在地上向前滑进几下,蹭的她凝脂似得手臂几道血痕,这种痛最是熬人。但她丝毫不在乎,她猛地站起来,去瞧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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