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匆匆赶回家中,一来到家门口,阿玲小跑着冲进家门。

陆文龙和方云山都在厅堂的茶桌旁坐着,只见阿玲一头大汗,小跑进了家,两手空空。

“阿玲,怎么这么迟才到家,还没吃饭吧,你带去的篮子呢?“陆文龙接连问了几个问题。

阿玲来到茶桌前,倒了一大杯凉茶,牛饮而下。

“中午在文殊院斋堂吃了一碗素面。”阿玲擦了擦嘴说道,“阿爸,今天我差点回不来了!”

方云山猛一抬头,疑惑地看着阿玲。他放下手中的茶盏,他心有不祥预感,未料竟真有变故?!

“出什么事了,你没事吧?”陆文龙一听,惊讶地站起来,上下打量着阿玲。

“我倒没事,只是当我跪拜菩萨之时,竟有五六个山贼拿个大麻袋要把我掳去,我和他们打斗,趁乱要逃往后山,幸有一个法师出手相救,把我藏在禅房的暗室,才摆脱了那伙强盗。”阿玲继续道。

阿玲前前后后细说了上午的遭遇,方云山和陆文龙听后都气愤难平。

“阿龙,你记得那次我们去那家木行询问价钱的时候,那个掌柜吗?”方云山右手拍了一下茶桌,转过头对陆文龙道。

“记得记得,阿爸觉得有什么异常吗?”陆文龙问道。

“我从那次寥寥数语的交道,觉得此人似乎认识我们……如果真是内山土匪的贼窝,那和土匪夜闯家门,来跟我们要钱那次,有没有瓜葛呢?”方云山解释道。

“那如果是同一伙人,那是土匪在暗,我们在明处了!”陆文龙也一下子领会过来。陆文龙想起了虎橱猎捕到恶虎之时,山民恨恨说的“人虫”,就是这残害百姓的土匪,这比那山中的虎狼禽兽,更让人不得安宁。

“阿玲,这九是土匪盯上我们家,专门冲着你去的,这应该是要报那晚的三箭之仇了!”方云山提醒阿玲道。

“真是歹毒可恨,就该一箭穿喉,射死他们。”阿玲忿忿道,抬头望了望戴云山的方向。

“阿玲,救你的法师是何尊号,我们要去好好答谢一番。”方云山问道,陆文龙也应声称是。

“阿爸,法师没有留下法号,只说是沧海一粟,不过法师平日应该是常住在文殊院,此人年纪大概三十上下,右脚好似有些微恙。”阿玲跟两人讲述道。

次日,方云山一家三人步行去往文殊院答谢法师,他们特意绕过那家木行,奔往文殊院。方云山带了五斤秋茶,十两白银。

来到文殊院,阿玲向小沙弥打听法师人在何处。

“我认得施主,昨日带你下山的是海珠法师,他这会正在禅房呢!”小沙弥告诉阿玲。

三人来到禅房门外,见木门虚掩,法师一人正在打坐。阿玲轻轻敲了木门,站在屋外。很快,木门轻轻打开了,法师迎了出来。

“多有打扰了,法师,阿玲今日特随家人上山答谢搭救之恩。”阿玲拱手作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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