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早上,我继续做着去医院送饭的工作。早上的送餐完全是我一个人。
鉴于中午跟晚上的送餐时间不能再逃工,所以早上我就去了早上的市场超市买了牛奶、八宝粥、豆奶粉等流食,顺便也跟护士嘱咐了几句,中午跟晚上如果来不了就给我四爷吃点流食。
其实我现在的状态是每天起个大早,送完饭再回到家里睡个回笼觉,自己的早饭都来不及吃就草草上班去了。
这就是常态!
在外打工,每天累死累活,每天早上起床就是自己跟这一天的斗争开始。
我们生活在最富有的年代,却没有最富有的资源。生活在最不缺物质的2019年,可生活质量远不如八十年代。
每当遇到一堆糟心的事情时,问问自己,真的幸福吗?不,我姓刘!
早上的七点五十五分,差不多是公司里百分之九十员工的集中打卡时间。为什么都是这个点来打卡?因为大家都想在被窝里多猫一会。宁愿不起早吃个丰盛的早餐也要保证自己跟被窝多缠绵那么一两分钟,少一秒钟都不行。
“哎哎哎,听到了没啊,公司市场部新来一个经理,据说这个经理之前在豪泰集团待过,人称外号霹雳狼。恐怕这日子不好过喽。”还没进办公室的门就听到同事小叶跟周围的几个人讨论着。
“我上周在行政人事部领材料的时候就听说了,据说公司给他的薪水很低,也不知道这家伙抽了哪根筋仍要空降这个小破庙。”我的邻桌付豪满脸不屑。付豪,人如其名,家里很有钱。父母都是炒房炒起来的,现在手里还有四五套房产。
其实办公室里的十个人,除了我以外,他们条件都不差,基本来公司就是混混经验,钱不钱的都是小事儿。在他们眼里每个月多拿好几千成不了亿万富翁,少拿几百块也不会沦为乞丐,所以工作嘛,开心就好。
而我就不一样了,上个月的业绩没有达标,别说奖金就连基本工资还要扣上点儿,这就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家对无产阶级的时代剥削。
一想到这,一天都没得干劲儿。再加上家里的琐事,弄得我是蓬头垢面,狼狈不堪。
“是吗,来的人这么厉害啊?那咱们几个可是要小心点了,新官上任三把火可千万别往枪头上撞。”我一边放下手提包一边跟他们打趣。
话音刚落,行政人事部女魔头“丧偶风”宋有凤就带着一位身材粗壮,寸头,带着一副无边框眼镜,隐约有络腮胡渣的的西装中年男走了进来。
想都不用想,这就是空降的霹雳狼。
至于“丧偶风”,是公司行政部门的老大,也是老总的贴心助理。平常不爱好打扮,脸上充满了沧桑,在这个女生不化妆不敢出门的时代,“丧偶风”这位将近三十岁的神奇女侠却能以纯素颜示人,我们整个公司的人都佩服她。不过佩服仅限这一点。
为什么称她“丧偶风”,当然不是因为真正丧偶,而是那张不化妆的脸每天都耷拉着,也不见笑,人见人丧,由此得名。当然这还不算什么,最让人反感的是此人平常不是在整我们的过程中就是在准备整我们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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