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言语没办法说通某些道理,柳南风终究还是做出了和鱼千城同样的选择……
当萧老四的脑袋被完全扭转了一个朝向,柳南风恨恨冷笑,猛啐道:“曰你娘个狗东西,萧白衣都不敢冲老子这副态度,你特么的算老几!”
事发突然,却不出意外的落在了那位名叫香儿的姑娘眼中,抛却了初见时我见犹怜的娇弱,趁柳南风满脸狰狞的抬起头来,香儿姑娘顿时就白眼一翻,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啪!”
耳光十分响亮,将香儿姑娘的那张粉嫩嫩的俏脸堪堪干成了猪头,柳南风半跪在地毯上,待美人悠悠转醒,便竖起手来单指贴在自己的嘴上,竖眉狞笑道:“某问,你答!”
美人颔首,恰如捣蒜……
“花想容在哪里?”得见美人泫泪欲滴,粉面惨无人色,那尽显凄楚的模样愈发惹人心疼,使柳南风不由得放缓了声音,装作十分温柔道:“你说实话,某不杀你!”
“您找她做什么?”
“某鸡儿痒,想玩她!”
“……”
总算体会了一把萧老四临死前半个时辰之内心中无以言表的纠结感受,美人闻言目瞪口呆,满眼难以置信的望着柳南风那看似温润如玉的俊脸,恍惚间,她不禁有些痴了……
“您要实在憋得难受……妾身也可以的!”
“……”
瞅着美人俏脸含羞,不住垂首扭捏的诱人姿态,柳南风顿时老脸一红,额头上逐渐蔓起了几根黑线。
“您是觉得,妾身不好看吗?”
半晌见柳南风并没有想要亲近自己的意思,美人瞬间失声,泪眼朦胧的抬起头来,饱含哀怨道:“妾身并未许过他人……”
“某找她有急事!”
“何事?”
“……”
“对不起……”见柳南风面露不耐,美人连忙坐直了身子,小脸煞白道:“您别生气!”
“说吧!她到底在哪儿?”
“向东走,最角落的院子里!”
“多谢!”
“还有……呃……”
化掌为刀,柳南风甚至都没心思等到美人继续说完,便出手轻轻的敲在了她那赛雪欺霜的脖颈上,使之又一次陷入了昏睡……
更鼓三响的时候,柳南风摸黑走出了阁楼,跃步飞上了屋顶,他身手格外矫健的朝着美人先前指引的最东边腾挪而去。
……
吵醒了屋内烛影焚香的,是院外刻意被压低了动静的激烈打斗,花想容紧紧怀抱着浑身颤抖的女儿,故作镇定的安坐在卷帘微动的案桌前,好久好久,终于听到了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
“萧家的打手……不咋地嘛!”
柳南风大喇喇闯进了花想容的香闺,毫不客气的走到案桌边俯身抄起了母女俩身前的一方茶壶,对嘴猛灌了几口之后,满脸意犹未尽道:“真尼玛好喝!”
“阁下到底是谁?”
花想容芳心大乱,面上却保持着脆弱不堪的镇定,面对柳南风的欺近,她俏脸苍白,蹙眉道:“不若赶紧收手,以免惹祸上身!”
“惹祸上身?”柳南风轻轻放下了茶壶,又回身后退了几步,席地而坐道:“那您说说,如何令某惹祸上身?”
“萧先生很快就过来了,您再不离开,怕是跑不掉了!”
“哦!”柳南风不置可否,嗤笑一声道:“你是萧白衣的姘头?”
“不是!”
花想容闻言脑袋摇的跟一个泼浪鼓似的,羞怒道:“阁下莫要血口喷人!”
“既然不是萧白衣的姘头!”柳南风面上露出一丝玩味,打趣道:“他为何要派人保护你们娘俩?做好事?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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