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放开她!”梦想挣扎着爬起来,但是却力不从心,小妮吓得缩到墙角不断的哭着。
“放开她……畜生……”梦几乎将自己的压根咬段,无奈身体承受了领路人的一击而无法站起来,死死的盯着领路人,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领路人恐怕早已粉身碎骨。
领路人不屑的瞥了梦一眼,朝他丢了个烧饼,道:“拿去吃吧!”
祠堂内只剩缩在墙角的小妮的哭声,梦无声的哭着,他恨,恨自己不是一个大人,恨自己的无力,“舍利,舍利……”舍利最后的凝视牢牢的印在了梦的脑中,梦紧紧的握起拳头用力的锤打着地面,直到鲜血迸出,他依然不觉得解恨!
冷风从祠堂外灌入,祠堂里东倒西歪的牌位似乎都颤动了起来。身体似乎恢复了一些,梦终于挣扎着坐了起来,祠堂外却传来的一道声音,“孩子,跟我来吧……”
“任严,第五苍怎么样了!??”乔男一接到任严的电话,放下手头的所有事一路驱车赶来,市医院手术室外,凌丽哭泣着望着手术室外的手术灯,任严却是在来回踱步。
乔男人还未到,声音却已焦急的传来。任严停下脚步,上前一迎,道:“医生还在手术。”
乔男上前安慰式的拍了拍凌丽的肩膀,凌丽的抬起头,仿佛老了好几岁,胸口还抱着第五红的骨灰。
“乔警官,你来了……”
乔男点了点头,继而站了起来怒视着任严,“你是怎么搞得?第五苍怎么会被刺?”
任严并未在通知乔男的电话里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此刻,他将从大巴车下来后的事情对乔男阐述了一遍,深深的自责道:“怪我,都怪我,我一个堂堂的刑警,竟然让他替我挡了刀!哎!”
“红啊,你可要保佑儿子啊……红,你这才刚刚走,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啊……”凌丽忍不住对着第五红的骨灰盒哭了起来……
“没事的,伯母,相信他,他一定会没事的!”乔男坐到凌丽的身边强忍着泪水安慰着。
任严自责得一拳打在医院的墙上唉声叹气,乔男抬头看着手术室,记忆一幕幕的浮现……
想起他的自白,“我就是个简单、平庸的宅男,我还是个雏……”
想起他第一次叫自己,“警察……婶婶……”
想起他问自己的名字却是为了投诉自己,“喂,你叫什么名字……”
想起他第一次突破了两人的安全距离,“香奈儿的香水,想不到你们警察还用得起香奈儿啊……”
想起他深情的唱词,“一个人的房间,漆黑的夜晚,看着你的故事和你的朋友圈……”
想起他的聚精会神,想起他讨厌的说自己“34D”,想起他半夜来与自己讨论案情,想起他看着自己穿睡衣的模样而愣神的表情……
“你会没事的,不是吗?韩黛说你是高冷的狄仁杰,狄仁杰哪能案子未破就身先死了,对吗?只要你好好的好起来,我就……像韩黛说的那样捅破你心里的那层窗户纸,我就……倒追你!”乔男对着手术室自言自语,期盼着手术室的大门快点打开,又害怕着手术室的大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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