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你为何如此捣毁你的名声,我看来你并非是那流言中的人。”
茂德帝姬双手背在身后,蹦蹦跳跳,俏皮活泼,小高衙内也并故作成熟,跟在身后撇嘴道。
“才认识一天就把我当好人了?帝姬殿下,您是有多傻啊。”
“哼!我能看出你腹中有文采,只是你不愿展露给他人看,风流潇洒的吟游诗人,是会被京师富家千金小姐垂帘的,你何须再做那强抢民女之事。”
小高衙内一阵脸黑,这女人怎哪壶不开提哪壶?他选择了沉默,不想和这个女人在交流了,能把人气死。
茂德帝姬却是不理会高兴的样子,继续道。
“青衫诗人,不畏强权,清风傲骨,以文学诗词传递心中所想,传递爱国情怀,衙内,你不觉得这样的人应该被爱慕,被尊敬?”
“呵呵!”
小高衙内反以冷笑,茂德帝姬听到这一声冷笑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向高兴,高兴脸色鄙夷,讥讽道。
“若是开口便是杀人,这天下早已被书生文士纳入怀中,不畏强权清风傲骨又能如何?能挡得住敌人的屠刀?敌军侵袭,为国捐躯,保卫家园的是边疆不识字的将士,与这诗人何干?既然心有爱国,为何不在国难之时赴往战场,躲在家中开口吟唱几句诗词便是要被人爱戴尊敬了?”
“书生文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又如何去战场杀敌?”
茂德帝姬皱眉辩解,小高衙内则再次冷笑。
“天下有几人出生便是力大无穷?强身健体是后天锻炼,吃苦耐劳得来的,书生不愿吃苦,自己不锻炼身体,何时这样懒惰之人也需要同情了?”
“书生文士十年寒窗!”
“咋?在冰窖里面学的?十年寒窗咱不知道,我只知道将士需要在安东的冰天雪地里训练杀敌,难道保卫国家之人就应该如此?被嫌弃,那些嘴上功夫不错书生夺走?不出汗,不流血,朗诵几句诗词就立了大功?”
“立场不同,无法相提并论。”
“不同?同是男儿有何不同,历史流传之人有几人是文弱书生?那荀彧,徐庶是书生,可他们保卫国家的时候是吟诗作对?我就想不明白,几句诗词就能把你骗的晕晕乎乎的,而真正做到诗词那般之人却是被你嫌弃,敬而远之,若是有一日敌军破国,将你这貌美帝姬掳走。我看看是你喜爱的书生墨客来救你,还是那些被你敬而远之的将士保护你。”
小高衙内丝毫不给茂德帝姬留情面,高兴不讨厌文士,而且他很喜欢满腹经纶之人,历史中的贾诩,张良,徐庶,郭嘉都是文弱书生,但是他们何时卖弄风骚笔墨来爱国了?
说大宋是和平之年?别说笑话了,这一年年的岁币送出去多少?书生还不之羞耻,不知进取,如此之人为何要去尊敬,喜欢?一群软弱无能之人而已,高兴真的瞧不起他们。
茂德帝姬与小高衙内并肩前行,走着走着茂德帝姬做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举动,她转过头一口咬在小高衙内的肩膀上,力道很足,鲜血在她的嘴角流下,高兴却是只是皱了皱眉头,伸出手拍了拍茂德帝姬的脑袋。
“怎么?我摧毁了你心中对书生的美好?还是我说你被掳走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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