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梁母道:“回头找个身形与刘翎相似的会武的丫鬟,时不时出去吓一吓。”她觉得这个法子可行。
老太君放下茶盏,捻起搁在桌上的佛珠慢慢的拨动着:“那个黄有德应该是那妖妇的亲眷。”
“媳妇也是这样想,”梁母道:“先帝去的早,今上又不满十二岁,太后垂帘听政把持朝政旷日已久,朝中举凡重要职位的官员哪个不与那妖妇有点关系,更不要提他们黄家人,哼!怕是大字不识几个也能任太傅吧!”
姜姝从前不知道这些,如今听着梁母和老太君说着,心中也颇有些感慨,她还记得从前祖父曾说过,洛阳是何等的繁华,君主是何等的英明,怎么竟变成如今这模样了?
三人在殿中吃着茶商量着计划等着梁起和梁烈,等到前边散席了,姜姝又将那打算对付刘瑾的法子说了,梁起也觉得可行,几人又商量了一下日后对付黄有德的办法,眼瞧着夜深了,梁母亲自指派了一个丫鬟,这样那样的吩咐了一番,便叫人去了梅院。
梅院里头,自姜姝走后,刘瑾就一直站在院子里头,冻得瑟瑟发抖,可是无论丫鬟怎样劝,她就是不愿意回屋里。
“县主,外头太冷了,再这样下去怕是真的要着凉染风寒了!”被指派来服侍刘瑾的丫鬟春月苦口婆心的劝刘瑾回去,心中对刘瑾颇为埋怨,刘瑾是主子她们是奴才,哪有主子在外头受冻奴才却进屋暖和的道理?所以刘瑾不进去,她们也得跟着一起受冻,都是刚刚从洛阳过来的,哪里见识过燕州这样的严寒,再加上奴才的衣裳总归是没有主子那么厚实保暖,许多怕冷的小丫鬟已经被冻得瑟瑟发抖面色发青了。
“不!我不进去!”刘瑾眼神惊恐的看着姜姝所指的那一块地,一个丫鬟在那里被绞断了脖子,刘翎头七还回来站在那里,刘瑾越想越害怕,她拢紧了衣服,坚决不愿意再进那个到处都是刘翎影子的殿里。
“县主,咱们不去那个大殿,咱们去偏殿,公主用的是大殿,有什么留恋怨恨也是对大殿,偏殿总是没事的,小是小了点,但总归是安全暖和。”另一个丫鬟也捱不住冻了,赶紧开口提议。
“偏殿?”刘瑾看向一旁的偏殿,心中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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