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清越和冷燃似是终于说完要紧的话了,衣锦才提着一颗有些紧张的心随顾清越进了屋子。

“我刚刚见你在那边过道里来回踱步,不断往我这边张望着,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想与我说吗?”

衣锦张了张口,却是没有说出半个字。

难得见衣锦这般局促的模样,顾清越忍不住戏谑道:“有关终身大事吗?”

“不是不是!”

衣锦忽的就红了脸。

“也不是很重要的事!”

见衣锦还是这般不经逗,顾清越便也不与她开玩笑了,认真地,“你说,什么事?”

“小姐昨日是回尚书府了对吗?那老爷还好吗?”

看着衣锦关切的模样,顾清越一时间有些不清楚她的心思了,顾思媛的死,柳姨娘的死,她不该早就对尚书府的人断了念想吗?

“尚书府可是得着宁帝的庇佑,顾天成当然很好。”

“那大小姐呢?”

“顾思雨啊,她这个长安城有名的才女,整日在闺房里写诗作画,偶尔去参加个诗会,受得一众世家公子追捧,闲情雅致滋润着,怎么会不好。”

“那……小少爷呢?”

顾清越下意识地就摇慢了扇子,敢情衣锦心里想问的是顾思翰啊,想起那小胖子,顾清越心里就一阵恼火。

“他很好,开始好好读书习字了,也开始骑马练剑了,还比我上次见他时瘦了不少。”

察觉到衣锦脸上浮现了欣慰的神情,顾清越又加了一句,语气极冷的,“只是不懂得什么叫祸从口出罢了。”

“他……说什么了?”

顾清越只是看着衣锦,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却直直让衣锦心里害怕。

“你猜。”

衣锦立即地,“属下不敢!”

“怕什么!我没功夫搭理他们,”顾清越捏起茶杯小喝一口,“你以前的主子不是柳姨娘吗?怎么对郑氏的儿女这么关心?”

“属下并不是关心他们,只是对顾思翰小少爷心存感激。”

顾清越饶有兴致地,“哦?”

“小少爷虽蛮横些,可他不是坏人。”

衣锦的这一身功夫,是原本教顾思翰的那位师傅教的。

被柳姨娘带回府的那段日子,衣锦觉得是她这些年最自在的时光,虽然起初每天都要做好多下人要做的活,可她真的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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