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和郑俊明刚刚回到了办公室就听见外面“呜~哩,呜~哩。”的声音,现在正好下班,许多好事者都去公司后门围观去了,葛三赔在万众瞩目下被送上了救护车。公司大部分员工都在感慨这是哪位“英雄豪杰”为他们“惩恶扬善” ,不过看过热闹以后大家都下班吃饭去了。
被大家称为“英雄豪杰”的人此时正在想着怎么去上司家蹭饭,青年问:“郑哥,你晚饭打算怎么解决啊?”
郑俊明:“目前还没有什么打算。”
青年:“郑哥会做饭吗?”
郑俊明:“会一点…”
青年夸赞道:“哇偶,郑哥好厉害,真是居家好男人。我就对做饭一窍不通,每天都只能点外卖。”其实我们家阿姨做饭很好吃滴。
郑俊明本来想说都是董森越教他的,但是话到嘴边突然想到青年喜欢自己,而且已经知道他和小越的关系,从他嘴里提到小越青年会伤心的,于是话锋一转:“不过我今天是不能做饭了。”
青年疑惑道:“为什么?”
郑俊明笑道:“因为我家里没菜了。”
青年:“正好我今天晚饭还没有着落,不如一起吧?”
郑俊明:这才是你的目的吧,就是想和我一块吃饭吗,
满足你的要求,说:“行吧,你想吃什么?”
青年:“随便什么都行,郑哥吃什么我就吃什么。”虽然不能吃到郑俊明做的饭,但是只要能一起吃饭就好,做人不能太贪心。
在郑俊明去开车的时候青年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散漫的声音:“喂,叶总,现在已经下班一分钟了,要是有什么任务我是要加班费的。”
青年:“只是让你打个电话,加班费就是这个电话的电话费。”
章渊:“起码你得给我四个六吧。”
青年咬咬牙,回道:“行,就四个六。”
章渊笑道:“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谨听叶总吩咐。”
青年:“你去给柴朗那个老头打电话说他侄子在公司得罪了叶总的人,被打伤住院了,不要再找麻烦了,否则叶总会让他们全家陪葬!”
章渊:“哇哦,他侄子怎么这么没眼力得罪你了?”
青年:“他叫了五六个混混想打我。”
章渊:“叶总你没被打伤吧?”
青年:“连蓝少龙的保镖我都打的过还怕几个小混混?不过我已经很仁慈了,还帮他叫救护车了。”
章渊:“……”
章渊:“叶总,我已经见过樊凡了,把该讲的话都说了,我看得出他已经动摇了。”
青年:“做的不错,我再给你发张照片和段录音,你把他一并发给柴朗,还有,你让贾振云再抢蓝少龙几个单子,杀他个措手不及。”
章渊:“明白了叶总,我这就去做。”
郑俊明在车上给柴鑫菲打了个电话。
柴鑫菲疑问道:“怎么了,这个点给我打电话?”
郑俊明:“有一件棘手的事情需要你帮我处理一下。”
柴鑫菲饶有兴趣地说:“呦呵,什么事情能让我们的郑经理说出棘手这两个字啊?”
郑俊明有点着急地说:“就是我新招的助理把你表弟打住院了。”
柴鑫菲:“什么什么?”柴鑫菲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又问了一遍:“谁把谁打住院了?”
郑俊明又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商嘉勒把你表弟葛三赔打住院了。听清楚了吗?”
柴鑫菲惊奇道:“What?我表弟那可是从小打架打到大的全村的恶霸,商嘉勒这么厉害?”
郑俊明把自己这些天遇到的蓝少龙伏击和今天看到听到的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柴鑫菲。
柴鑫菲:“……”
沉默片刻后,柴鑫菲:“你可真是招了个狠人啊,这件事确实有些棘手,我待会给我爸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保住商嘉勒的工作。”
郑俊明:“对了,我让你查商嘉勒查的怎么样了?”
柴鑫菲:“查到了,我待会给你发到邮箱里。”
郑俊明:“行吧,你俩啥时候回来啊?”
柴鑫菲笑了一下:“哎呀,表着急吗,过两天就回来了,对了,到时候别忘了带着你的小助理给我俩接机啊,我倒要见见这个神人。”
郑俊明:“等你回来再说吧,没事挂了。”说完便挂了电话。
柴鑫菲听到手机传来熟悉的电话挂断的声音无奈地叹了口气,呵呵,男人。
最终郑俊明带青年来到一家叫幸福饺子馆的地方,青年问:“难道要吃饺子?”
郑俊明:“就是突然想吃了。”小越走的这两年他一直没有找到和喜欢的人一起过年的感觉,现在既然对青年有意思,他想找回那种感觉。
青年失忆后就没有吃过饺子,家里过年,阿姨一回家,就只剩四个男人,谁也不会包饺子,年夜饭什么的,不存在的。他父亲好像也不是很看中这些。青年一到过年脑子里就浮现出来一幅画面,那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聊着一年来的快乐和痛苦,看着春晚,母亲和嫂嫂包饺子,哥哥弟弟和他一块比赛擀饺子皮,嬉戏打闹,父亲在一旁剁饺子馅和烧水。他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臆想,那一家人他都没有看清楚脸,是他失忆以前的真实经历吗?为什么父亲给他的感觉和臆想中的父亲感觉不同?他一直没有想通,也就不纠结,将这些疑问抛之脑后,但是今天看到饺子两个字这些疑惑重新冒了出来。
郑俊明停好车,他们随便选了个位置,这里人不是很多 ,这时服务员拿着菜单走过来,问:“你们想吃什么。”
青年:“咱们这里只有饺子吗?”
服务员:“不是的,我们这里手工饺子是特色,也有其他饭菜,米面馍都有。”
郑俊明看来下菜单:“给我来一份手工羊肉胡萝卜饺子。”说完看着青年,“你吃什么?”
青年:“有牛肉饺子吗?”
服务员:“有的,来一份吗?你要汤吗?”
青年:“来一份,不要汤。”
郑俊明:“要汤。”
青年:“……”
郑俊明劝道:“原汤化原食。”
青年莫名感觉这话有些耳熟。挣扎了一下,说:“好吧,也给我来份汤。”
两大盘饺子很快上来了,服务员说:“左边是牛肉,右边是羊肉。”
青年早就饿的不行了,夹起一个牛肉饺子吃了起来,郑俊明则不紧不慢地调好醋和酱油辣椒,夹起一个羊肉饺子蘸了一下料两口吃完对青年说:“你不蘸点醋吃吗?”
青年:“哦,这是我失忆后第一次吃饺子,我试试。”
说着就在面前的小碟子里倒了点醋和酱油,又夹起一个牛肉饺子蘸了蘸,刚刚咬一口,那酸爽,青年的面部极度扭曲,本想吐出来,但是顶着郑俊明的目光,还是咽了下去。说:“太酸了。”
郑俊明看着他这副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说:“不至于吧,可能是你醋调的太多了,你可以试试我调的。”把自己的碟子推给青年。
青年瞪了一眼郑俊明,郑俊明又夹起一个饺子,蘸了蘸郑俊明的调料,刚刚那个饺子青年还能咽下去,可是这个饺子青年感觉自己的牙都要酸掉了,咬了一下就把它放回碗里,说:“郑哥,你是喝醋长大的吗?怎么这么酸!”
郑俊明:“你以前没有吃过醋吗?”说着夹起一个饺子蘸了一下青年的料,吃了下去,说:“你倒的酱油也太多了,好咸啊,一点酸味都没有。”
青年:“我以后滴醋不沾了!”
郑俊明:“还是吃点醋好,醋能使你的血管软化。”他和小越还真是像,小越吃饺子就从来不蘸醋,嗯?看来自己真的有必要好好看看青年的资料了。
青年感觉这话也有点耳熟,就是想不起来是谁说的。而且这两年他一直没吃过醋,没想到自己对醋这么敏感。
他俩很快吃完了两大盘饺子,结账走人,这时天已经黑了,初春的天气还是有点冷,青年走出饺子店的时候缩了一下脖子,可是耳朵还是有点冷,郑俊明在后面看到他的动作,便走了过去。青年正要用去捂耳朵的时候,突然感觉耳朵传来一股暖流,一双大手盖住了他的耳朵。郑俊明笑着说:“该买个耳套围巾了。”
青年不好意思地说:“谢谢郑哥。”
青年感觉郑俊明的手好像一把火,把他全身所有的能量都点燃了,青年的脸被烧的通红。
郑俊明感觉到自己碰到青年耳朵的一瞬间青年颤了一下,过了一会他感觉青年有点冰凉耳朵和脸都在慢慢发热,心想:现在都这么敏感,以后该怎么办啊?
郑俊明贴心地说到:“我开车送你回去?”
青年一想到自己现在住的地方,说:“不用了,郑哥,我自己坐公交就行了。”
郑俊明:“天黑了,还是我送你吧,一个人回去我不太放心,怎么是不想坐我的车?”还是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青年:呵呵,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当然想坐你的车了。算了,还是待会让章渊来接他吧。便说:“好吧,那麻烦郑哥了。”
郑俊明不悦道:“怎么现在跟我还这么客气啊?”
青年:“不是客气,是郑哥对我太好了,我不知道…”
郑俊明:“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我?”
青年:“对。”
郑俊明:“我对你好不是想让要你的报答,而是因为我们是朋友,你不需要感到对我有什么亏欠。”
青年听到好朋友三个字有些失望想:可是我还想更贪心一点,想做你的男朋友。
不过青年还是笑着说:“我知道了郑哥,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这个好朋友也会第一时间站出来的。”
郑俊明感觉青年的耳朵已经不冷了,便放开了,说:“嗯,那我去开车。”
青年在郑俊明走后重新用手捂上耳朵,不一会车就开了过来。青年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郑俊明贴心地打开了空调。迈巴赫一路平稳地开到了青年上次扯谎说的地方,青年打算下车和他告别,郑俊明拦住他说:“等一等。”说着便下车,到车后座拿了一条深蓝色方格子的围巾和黑色的耳套,重新坐回驾驶座,递给青年,说:“把这个戴上。”
青年感动地说:“谢谢郑哥,郑哥你真是太好了,完了,我感动地词穷了。等我明天买了耳套围巾就还给郑哥。”是他最喜欢的深蓝色和黑色。
郑俊明:“不用还了,送给你了。”这围巾和帽子都是他今年冬天按照原来的新买的,只是原来那条围巾和耳套是小越送给他的,有点旧了,小越走后他就把围巾和耳套和小越的遗物放在一起。算了,明天再买一条吧。
青年戴是耳套,只是围巾怎么围都不成样子,郑俊明无奈地帮他围好。
青年:“怎么郑哥你围地就这么好看,我怎么围都不成样子?”
郑俊明:“我教你吧。”
青年高兴的说:“好啊。”说着便将围好,围巾拆了
郑俊明拿起围巾搭在青年脖子上,说:“首先,先将围巾两边一长一短搭在脖子上,长的一端在脖子上绕两圈,
再将垂下的两端分别穿插进绕成的圈内。会了吗?”说完也围好了。
青年夸赞道:“郑哥好厉害,什么都会。”
郑俊明本来想说是董森越教他的,可话到嘴边生生憋住了,哎,小越给他的影响太多了,要是青年和他在一起真的会受伤的。
青年打算下车的时候郑俊明又把他叫住了,说“都送了你一条围巾了,不请我去你家坐坐?”
青年突然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后悔自己为毛要装穷人来这鬼地方,这哪有他家?撒一个谎就要用许多谎去圆,他真的知道错了。不过他也只能说:“郑哥,我们家现在有点乱,没法子待客,这样吧,等我收拾好了就请你来我家坐坐。”
郑俊明:“好吧,不要让我等太久哦。”正准备走的时候嘱咐说:“明天记得别迟到。”为什么他要说这句呢?哦,好吧,他承认他想准时准点地见到青年。
青年微笑着说:“我会准时的,郑哥再见。”
青年终于下车,挥手,看见郑俊明摇上车窗,直到看不见那辆车后才收回目光。
柴朗正在家里悠闲地看报纸,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是个陌生号码,还是本市的,有些疑惑,这个是他的私人号码,很少有人知道,看样子也不像是诈骗电话,于是就接了起来,对面:“喂,您好,是柴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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