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宋二楼和悦华楼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买你的货?”顾骋远问。
袁颉眼尖的泪还在不停地流,但明显安静了下来,开始思考了,说:“宋二楼嘛?其实,他本人对我的货不怎么感兴趣,但他那个最宝贝的小儿子――宋雨轩对我的货可喜欢的很,所以宋二楼常来我这买。”
一听到宋二楼不吸毒,顾骋远莫名地感觉安心了,但他的小儿子宋雨轩吸毒,这也是件挺麻烦的事。
“说!宋二楼上次在你这买了多少?”顾骋远又问。
“我一向是限量卖的,我估摸着在这两天里,宋雨轩也差不多享受完了,又该买了。”虽然袁颉两眼流着泪披头散发,形象不佳。但这种有问必答这种犯人身上少有的优点,让顾骋远非常欣喜。
“知道你的货藏在悦华楼地窖里的人有多少?”
“很多人!谁都知道!哈哈哈哈……”袁颉一边流着泪,一边还在狂笑。
“今天就到这吧!等他情绪稳定了,我们再审吧!”
顾骋远离开了牢房,出了县衙大牢。
晋松在旁边担忧地问了一句,“大人,是不是用了袁颉的货,就会变成袁颉这个样子?”
顾骋远无奈地点点头,说:“对!没错,也就说,账本上的人都会变成袁颉这个样子?”
“那……他们还有救吗?”晋松担忧地问。
顾骋远说:“救还是有的救的,不过这个过程非常痛苦。”
“怎么救啊!”晋松马上问。
“凭借现在的条件,只能把他们关在一个屋子里,不给他们‘货’,熬!使劲熬!让他们去感受没有‘货’的感觉,接受这个没有‘货’的状态。”
“不过,这个过程会非常痛苦。如果你是宋二楼,你会让你的儿子经受这种非人的待遇吗?”
听到顾骋远最后的问题,晋松沉默了,不说话。
顾骋远走回县衙大堂,夏师爷已经在那里了。
“师爷,笔墨伺候。”
“是!”
夏师爷拿过来一张纸,放在桌上,顾骋远把纸铺平,从夏师爷手里接过毛笔,蘸上墨,开始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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