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检查了这个大树后后父亲说:小颉你看,从树上的痕迹上看这棵树至少被天雷击中了四次以上,最后一次是最猛烈的至上而下将整棵劈成了两半,这才将里面的蜈蚣劈死,按老话说这就叫四道妖劫这东西真是绝品啊,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东西?父亲边说边赞叹着边用手摩擦着树干。

杜颉顺着父亲指给他的地方看,终于看出了门道不由得也心生感慨,这么大的树至少也得有千年的历史了,现在看来树的内部已经产生了树洞,那条蜈蚣就是生活在树洞里的,从张军提供的照片上看那条蜈蚣至少得有一米长,这样大的蜈蚣杜颉想都不敢想,按老话说这样大的东西已经就是妖了。本来杜颉对一字活中这些妖魔鬼怪的记载还存在着些许疑虑,现在心中的怀疑一下烟消云散了。看来有些动物的确能够超脱它们本身的限制达到另一个层次,这种超脱与蜕变其严格意义上来讲,已经将它们变成了另外一个物种,如果照此蜕变下去,也许有一天他们真的能如传说中的妖物那样,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这一瞬间杜颉想到了很多脑中很乱,他想到了人类本身,人作为万物之灵其本身就得天独厚,是否也能超脱本身的界限呐。万物相生相克相辅相成,冥冥之中天意不可能让一种物种没有制约,如果有妖物的存在,那么克制他们的东西就一定也存在。而杜家一字活的存在就不可能毫无意义,是替天行道还是除魔卫道亦或是为了守护天道而存在。杜颉的心中有一些迷茫。

不过这些事在杜颉的心中只是一晃而过,但是却深深的埋在了他的心里。杜颉明白这种问题可能穷其一生都不会有答案,不过这个问题却有着极大的魅力,可以让孜孜不倦的去追寻,追寻那答案的一丝一角。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父亲摆上带来的贡品叨咕了几句感天谢神之类的话后。就由张军带来的人开始采伐,其实别看这颗树挺大,可真正能成为击妖木的部分并没有多少,主要是被雷击中的那一部分才能成为击妖木。看着父亲在一旁指挥切割,杜颉这才想起还没有谢谢张军,另外也该谈谈价钱了。

到地方后张军一直在一旁看着没有上前来打扰我们,在父亲指挥他的人采伐时他也没有什么意见,这让杜颉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于是来到张军跟前说:军哥刚才失态了这树把我们爷俩震住了,让您见效了。

张军爽朗的一笑回答:杜兄弟客气了,你们不常进山看到这种事情难免有些震惊不碍事,只要满意就好了。说实话这种东西虽然不常见可偶尔也能遇见,不过像现在这样的还真不常见,我记得当年我采药的时候见过一次比这还邪乎的,当时离的远我用望远镜看那应该是个狐狸,也是被雷劈死在了树上,那颗大松树怎么的也有个两千年的树龄了,被雷劈的整个燃烧起来,好家伙那大火足足烧了一天,要不是那颗树在山顶上我估计都得引起深林大火。

杜颉一听心中一动直觉中感到张军的话中有话,向他们这种社会大哥一般讲话都藏着一半,尤其对不是圈里的人更不能表现出求人的姿态。杜颉对此虽不了解但也会意,毕竟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既然自己听出来了也有所求那么就不能驳了人家的面子,况且张军能够亲自陪着杜颉进山已经给足了杜颉的面子,在东北的社会上事事不就是图个面子吗。

心领神会的杜颉说:军哥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是做木器加工的不过和普通的加工厂不同,我的店就我和我老爹两个人干活,祖上传下来的手艺有些特别,有些时候需要一些难搞的原材料,既然军哥有路子那我就高攀了,如果再有像这样的东西你都给我留着,到时候你开个价兄弟绝没有二话。杜颉说的是真心话,在张军这样的人面前玩心眼没意思。而且杜颉也不屑于玩弄那些心机,张军不管开什么价都不可能高于杜颉的成品价格。还有一点,这种东西只有在杜颉这样的人手里才有用,别人拿来根本没用。

张军一听会心一笑道:杜老弟爽快,哥哥也不和你藏着掖着咱们以实为实(实在点的意思),这种东西在大山里不稀罕除了用来辟邪外一般来讲也没什么用处,所以就都由着他烂掉。既然兄弟说了,都是顺手的事并不麻烦就别提钱不钱的了,不过大哥说实在的也不可能给你白干,毕竟底下的兄弟也要吃饭是不。你看样行不行,我听说你们家做的东西在江省都有一份字号,一些大师都从你们那里拿货,如果没猜错你们这次是为陈大师办事吧?

听到这杜颉也笑了,张军说的陈大师就是委托驭木斋做摆件的那位风水大师名叫陈天罡,也不知道是不是本名。但这家伙在省城极负盛名,他在一次和朋友来驭木斋买东西的时候认出了我们挂在牌匾下的黑板,后来他单独来了一趟和我、父亲深入交流了一下就此成为了我的一个大用户。陈天罡在我们这里订货只说功能不管形态和怎么做,就拿这次活来说,他说要个镇宅的摆件,那么只要是摆件有镇宅的功能就行了,至于摆件是什么样子刻什么阵法他都不管,当然一般的惯例是出多少钱就用什么样的阵法,向今天这活杜颉和父亲商量了一下得用点真功夫,必须用带有秘文的阵法要不然白瞎这块击妖木了,至于价钱怎么也得二十万,杜颉估计即使这个天价到了陈天罡手里翻一翻是最起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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