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象的臭味飘散出来,黄橙不免奇怪,即便他戴着口罩,还是医用防护级N95口罩,臭味应该还能闻到一些的吧,怎么一丁点臭味也没有呢?

不仅没臭味,还有一点香。

肉香,鱼香,油浸鱼的香,有点像刚刚的老船长秋刀鱼。

他取下泳镜,取下口罩,把罐头从水里取出来,倒掉汤,盘放地上,坐好仔细闻罐头,确实是油浸的鱼肉之香,好奇怪,他讶异地端起罐头,想看看配料,当看到罐体上湿漉漉的文字时,才发现根本看不懂。

罐头因为被黄橙举起,离摄像头太近了,众人看着熟悉的包装,黄橙那一副好奇而又不断嗅闻的表情,一个个怀疑人生。

我的天哪,还有人敢质疑鲱鱼罐头不够臭?

“他这个骗子,鼻子里一定塞驴毛了,不然怎么会闻不到臭味……”

“难道黄橙比鲱鱼罐头还要臭,所以他闻不到罐头的臭味?”

“不科学啊,不科学啊,死去的美食鉴定师要敲棺材板板了。”

“吃一口,我就信……”

“吃一口。”

让他们瞠目结结的画面来了,黄橙手抓起一段像鳝鱼中段似的鱼段,咬一口塞进嘴巴里,细细咀嚼,边品,边不住的点头,似乎吃到很美味的东西一样。

“肉质鲜嫩,一嗅天成的香气吃进嘴巴里溢口生香,鱼肉在口中,Q弹嫩滑,味觉与嗅觉激情碰撞,冲击我所有的感观系统。

很惊艳,还没有入口便开始挑逗我的味蕾,不断地泛口水,想赶快咬一口,从我闻到这个味道起,我便爱上这个味道,真的,它不仅仅在吃上诱惑你,吃完之后口中的余香,让你舍不得它飘散,它挥发,想尽快再吃一口来弥补它缺失的遗憾,只有再一口才会满足,吃完还要再吃,很好吃,我试试蘸点毛国军用口粮中的黑胡椒试试……”

网友疯了。

王铁牛站起身喊,“兄弟们快看啊,这个黄橙疯了,他居然说鲱鱼罐头好吃,吃完还想再吃,啊哈哈哈……”

他笑着笑着感觉网吧里的气氛诡异,忙收住笑,对旁边女孩和他爸嘿嘿一笑,“叔叔,我真第一次见这种事。”

“不怪你,我也第一次见,我也有你的这种冲动。”男人笑笑说。

某个直播间里,一个塔科夫主播对粉丝们说,“我就不信了,我要买一罐,打打黄橙的脸,你们谁认识毛国留学生,我要代购,要快速通道的……”

“主播,毛国的鲱鱼罐头确实是不臭,它是油浸熟食,不是北欧那种腌制发臭的鲱鱼。”一个小粉丝说道,可惜他的发言,被众多发言所淹没,如同黄橙那里一样。

北欧。

“拉斯妥洛夫斯基,看来他并非是演员,是真的不知道毛国鲱鱼罐头与北欧鲱鱼罐头的不同。”莱尔佛说。

“哈哈,没关系,只要霍尔姆不知道就好,是不是霍尔姆。”拉斯妥洛夫斯基笑笑。

“嗯,对不起,刚刚霍尔姆已经买了飞天北市的机票,打算要亲自见一下黄橙,现在已经出门,赶往机场的路上。”杰克说。

“哦,该死,你们知道他为什么要去天北吗?”拉斯妥洛夫斯基问道。

“不知道,我打个电话问问,一言不发就走,太不像他的性格。”莱尔佛说完,手机便发出滴滴地拨号声,听上去像远古时代大哥大的按键声。

……

“哦,莱尔佛,不是说好,没有紧急事物不要拨打全球海事定位电话吗?”

霍尔姆坐在直升机上,风呼呼地吹向他的脸和口,他抓住电话,很艰难地接听莱尔佛的电话,肥胖的胳膊不断地伸出舱外,体验D的感觉。

“你去华夏,去天北市,为什么要神秘……”莱尔佛问道。

“哦,那个该死的黄橙,已经两次提到搞职业比赛,加上从他老板那听来的一次,一共三次了,说明他有具体方案,问他他又不告诉我,该死的,我可受不了……”电话还没说完,断线了,霍尔姆嘿嘿几声,发现对方没有回应,摊摊双手,耸耸肩,“该死……”

三分钟后,莱尔佛穿上整身的英式西装,提一个手提箱,坐上迪奥R,吹着敞篷飙车的沿海清晨的冷风,赶往机场。

拉斯妥洛夫斯基在浓浓大红星烟盒里抽出一颗烟,借助凌晨马路上的阴暗路灯,跳上路边高大拖拉机,坐在泥挡板上,猛吸一口柴油烟囱里出来的黑烟,不顾驾驶员的谩骂,点燃香烟,火柴扔向后面整车的干柴堆……

克莱森则退下迷彩军装,穿上白衬衣,小西装,走出门口挂着FBI牌子的小铁门,大门驶出一辆非民用悍马,他拉开车门,坐上去,驶入阳光灿烂的戈壁柏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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