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出江湖不过两月,在广陵遇上了一位峨眉女弟子。第一眼,便喜欢上了了他!”
赵元景白他一眼,“当时就这般草率?”
赵煜苦笑道,“在京中除了父亲爷爷,哪里有人敢说道我,可她却不一样,她不在乎我的身份,那时觉得她就是这天底下最有趣的人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一直跟着她。她说下山是为了清理门派叛徒,我就去关外替她杀了那人。她说她喜欢雪,我就带他去云梦泽看雪。后来,我们在在齐州替人打报不平误杀了一位乡民,被过路的金传甲看见,随口说了句,这年头的年轻人可真不像话。她气不过,便要我去杀了他,才一招我便被折断了手中长剑。”
赵煜眼睛里有些黯然,“他让我们在那个村民的坟前磕头,发下以后绝不滥杀无辜的毒誓,见到他要喊爷爷。”
赵元景笑道,“这你都答应?”
“人家拳头硬!”
“那,后来呢?”
“后来,那姑娘便走了,我再没有见过她!”
赵元景道,“故事是挺曲折的。”
“爷也从小就教我止戈为武,那个村民不应该死的。”
“左相挺会教育后辈的!”
赵煜苦笑自嘲道,“这江湖上谁还管你什么家教,背景,咫尺之内,人尽敌国。侠客风流是有的,不过一般都死的比较早!”
赵元景点头道,“赵兄所言极是!”
夜深,楼下又穿来敲门声,而且不止一人。
赵煜透过窗户看到金传甲早已不见踪影,门外停了两匹马。
赵元景看了他一眼,脸色凝重道,“今夜,怕是不太平!”
“早点去睡,有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大被蒙过头,等明天沈或来。”
赵煜欲言又止,终究点了点头!
正要出门时,赵元景却又叫住了他,“刚才那傻大个是横练功夫,刚才我都得手,是佛门的《金刚心经》无疑,难为你就用剑尖点他三交俞。”
赵煜愣了一下,点头道,“好!”
客栈堂里起了嘈杂,约末有四五人在争吵,赵元景在楼上还闻到了饭菜的香气。
都已经亥时,还有厨子做饭。
他开内窗,叫了声掌柜!
老板上开问道,“公子吩咐。”
“我饿了,让厨房做几个菜,另外,再准备黄酒,朱砂,黄纸还有狼毫笔。”
外窗的月巧被乌云遮住。
老板应了下来,东西是连饭菜一起送上来的,小二低着头把盘子放在桌上一言不发就往外走。
楼下的嘈杂声也没有了。
赵元景死死的盯着他的脸步,刚踏出门外,他就隔空一掌,小二扑倒在地,没有起来。
把他拉进房摸脉博,整个身子都是凉的,扳正头一看,毫无血色,死了起码有两个时辰。
他和赵煜酉时到客栈还见小二关过门,那时人还有生气,现在亥时,就是说在他们来之后人死的,那么是谁杀的?
老板?金传甲?
他出门去,大堂里空无一人,下楼去瞧桌子上居然没有菜渍。
刚刚他是闻见饭菜香味,而且嘈杂就在楼下。
一连推开几间房门,里面都没有人,去后厨也没有烧火做饭的痕迹。
这客栈透着诡异,连老板人都不见了。
良久,越来越冷!
赵元景很久没有感受过冷了,那不是夜间寒气,那股子冷透着阴寒。
修为稍差的武者感觉就是心跳加速,手心出汗,至于普通人,怕是会被活活冻死。
“什么人?装神弄鬼,出来!”
赵元景大喝道。
楼上房门忽来,赵煜执剑探出,“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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