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弟弟曾经说过的关于季晓棠的邪性事,邹永平不得不迷信地想,是不是这丫头真的冲了什么?要不怎么一夜之间就变了?还发生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
朱成管他要彩礼钱,别说他不想给,就是给也没地方找去,被偷走了。他找到这里也是想赌一把,会不会跟这丫头有关系。
栾淑华心里有点犯合计,脸上没有表露出来,“永平,你说的这是啥意思?晓棠可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她能做那种事?再说了,你们一家人还能让人给偷了?几个大活人是干啥的?”
提起这个事,邹永平真是无处诉苦,这事说出去都没人信。“妈,你让她出来,我问几句话。”
“休想!你是想把她给送回去吧?我告诉你没门!我们晓棠福大命大脱离了苦海,不可能再回去了,你别逼我,明天我就带她走!”
栾淑华也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她是真的想清楚了。晓棠现在不傻了,她也不可能就让孩子委屈在这里。
至于去哪,怎么生活,她觉得只要肯吃苦,到哪都能活着,总比在这里被人惦记的好。
“奶奶,谁来了?”季晓棠早就被院子里的声音给惊醒了,睡了一个好觉后,身体并没有那么疲惫了,出来之前她还吃了两口肉。
栾淑华扭身冲她使眼色,“快回去,没你事!”
季晓棠挽了挽袖子,目光在对面三个人身上扫视了一番,想起昨天晚上他们三个趴在地上的样子她就想乐。
邹永平沉着脸说:“晓棠啊,你昨天怎么跑回来了?朱成怎么摔成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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