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参观了几个房间,大多平平无奇。曲馆长让郝有茗把那一大瓶液体放在了入殓室,原来那一瓶液体不是福尔马林,而是一种黏贴皮肤的胶水。用来修补一些尸体破碎的遗容。
曲馆长最后带着郝有茗去了馆长办公室。
馆长办公室的大门就把郝有茗惊住了,足足有三米高的巨型复古木门,上面镂刻着繁杂的花纹,曼陀罗和藤蔓,精致大气地叫人惊叹。
推门进去,馆长办公室比想象中的大多了,装修非常复古华丽,酒红色木地板,真皮的巨型沙发,还有硕大的红木办公桌。窗帘是白纱缝制金丝的,像是莫卧儿帝国公主的寝宫窗帘。天花板上吊着巨大的水晶灯,灯架金灿灿,从色泽来看很像是纯金的。按理说这样的灯应该出现在宴会厅里,而不是一间办公室。
最让郝有茗印象深刻的是办公室的墙,上面挂满了相框。足足有将近两百个。从老旧泛黄的黑白照片到彩色照片。照片上的人让郝有茗眼皮一跳——全是身着不同服装和不同造型的曲馆长。
那些照片有很强的时代感,似乎是从晚清到现代的不同女子装束和服饰。郝有茗以为是曲馆长特地拍的艺术照。后来才知道自己还是太天真。
‘‘坐吧,我们聊聊你的工作还有薪资的事。’’曲馆长说,坐在办公桌后面。
郝有茗老老实实坐在办公桌前面的木椅子上。绿狗转了转没找到椅子,于是趴在郝有茗脚边。
曲馆长注意到郝有茗一直在看墙上的照片,微微一笑,笑容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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