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过了。”
“试过了。”
回答的声音有两个。
一个来自倪萌，另一个来自手机上的智能助手。
“卧槽？”
陆奇心中一惊，看了看倪萌又看了看手机上的毛球，惊疑道：“这么智能？”
“当然。”
来自智能助手的回答。
“并不是智能。”
倪萌闻言赶忙解释道：“这是我们根据您的意思改变后它的反应，这不是智能，只是机械的回答，就比如您问吃了吗？它会选择回答吃或者不吃，但对于问题本身的意思它并不懂，而吃和不吃的回答取决于随机。”
“真的假的？”
陆奇有些狐疑，实在是刚才智能助手的反应吓了他一大跳，就想普通人的对话一样，竟然没有丝毫逻辑错误。
“你猜？”
来自智能助手的回答。
“卧槽！”
陆奇又吓了一跳，这玩意不仅会回答，还会和你逗乐子？
还你猜？
“猜你妹啊！”
“妹妹，本意指有共同的父亲或者母亲，年龄比自己小的女孩，以后泛指任何年龄比自己小的女性……”
一大段的名词解释从手机上发出来。
陆奇赶忙叫停了智能助手。
“由于是最早开发的版本，而且根据您的指示必须对所有的指令都有回应，所以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会持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而且在智能助手彻底完善之前这种感觉并不会消失，虽然会带来一些糟糕的用户体验，但为了以后的改进，值得！”
倪萌认真的解释道。
他明白陆奇的意思，就是要以这种方式来加快智能助手的成长，以此来不断完善这个软件，就像快刀斩乱麻。
如果说遵循正确的学习方式，对于所有错误或未识别的命令不做出任何回应的智能助手是传统成长方法的话，那么现在毛球就是暴力催生，不成功便成仁，这样一来失败的风险无疑会很大，但成功的可能也会大大增加。
陆总虽然不懂技术，但思想上可称之为奇才！
“恩，什么时候可以发布上线？”
陆奇知道倪萌想歪了，但他并没有解释，十天的相处让他知道倪萌误会了他，以为他对智能助手有着其他独到的见解。
但陆奇不能解释。
他不懂技术，也管理不了这么大的研究部门，一旦倪萌反应过来像邹宇一样离职怎么办？
与邹宇不同。
倪萌是真正的技术高手。
邹宇可以换，但倪萌绝不能换，尤其是智能助手还是在倪萌的领导下开发出来的，如此一来就更不能让倪萌离开。
而随着智能助手的不断完善，倪萌对陆奇的误会也更加深了。
现在甚至隐隐有着一丝崇拜。
“随时！”
倪萌肯定的说道。
“那么就让毛球上线吧！”
陆奇微微一笑。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胜利已不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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