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睿王走了后,赵夫人才扬起下巴骄傲道:“王爷又怎么样,对我女儿不好,我照样能手撕他!”
季容在里面捧场的给她鼓掌,想着赵夫人这种性子,竟然能生出赵侧妃这种水一般的女子,倒也是稀奇。
不过若是原身的母亲季夫人,或是娘家季府态度也能这么硬气,原身最后也不至于含恨而死了吧?
赵夫人感激季容对赵侧妃的照顾,又喜欢季容爽朗的性子,于是你来我往的客套之后,立马就开始交起心来。
若不是碍于年龄和辈分,季容都怀疑赵夫人要拉着她拜把子。
“王妃娘娘,臣妇知道您心胸宽阔,所以也就直言了。臣妇听过您和王爷以前的事,在和其他夫人闲言时,也曾感叹过,觉得您那时候真是想不开。”
“男人这一辈子啊,有几个能对自己妻子至死不渝的呢?那些深情故事往往都只存在于话本子里,满足我们这些女人的所思所想所求罢了。臣妇也不想着丢丑了,您不妨瞧瞧我们家,也就全明白了。”
“世人都说赵太傅对妻子宠爱尊重,也皆羡慕我赵安氏命好。可命再好,赵府里不照样还有两个姨娘,我们薇薇也照样有几个庶弟庶妹。所以男人纳妾这种事,我们女人是改变不了的。既然改变不了对方,我们不如就改变自己。静薇当年入王府前,臣妇就是这样教导她的。”
“他们喜欢纳妾,就让他们纳,我们女人只要保持不动心不动情就行。守住自己的地位,做好正妻该做的事,然后保护着儿女长大成人,这辈子不就顺顺遂遂平平安安的过了?求那么多做什么呢?平白让自己烦扰罢了。”
赵夫人感慨完后,还问季容:“王妃娘娘,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季容重重点头:“非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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