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啊,他就是个小奶娃,我只听到一阵哭声,本来不想管他的,打算一走了之,等回谷安排完后事再……谁知道当晚我就跟鬼迷了心窍似的,又担心又害怕,躺在床上辗转不安,最后披了件衣服就立马转头去找那小兔崽子了。”

“傍晚的时候,山上经常有野兽出没,也不知是怎地了,我赶到的时候,一只都没有。估摸是之前的压箱货太多,看不上他吧。”

“你师娘走的那天,正巧是我遇见居何的日子,兴许,这就是上天赐给老朽的缘分,让我苟延残喘这二十余年,到时候儿孙满堂,也能让地下的老婆子安心了。”

“师父,讲重点。”

“咳咳……”居隐有些尴尬,本来还想说点儿子凄惨的遭遇博取徒弟的同情,到时候母爱泛滥,嘻嘻。

“然后我把他带回来的时候,包裹里就有这本传奇之说了,里面内容千奇百怪,引人入胜,就连师父我看完也是叹为观止。”

“所以,师父,你这是,也不知道了?”

“谁说的,都说了是从居何那儿拿来的,不过他当时还是个吃奶的小娃娃,牙都没有,估计也不记得。”

听到这儿,失望之感油然而生,兴许写书的人认识自己,可……自己比居何还小,找到了写书的人,恐怕也得是五六十的老爷爷了,说不定早就……

维芜失神落魄地走出去,脑中只有魔草维芜和狂沙席泽,还有那零零散散的片段。

回到小院,维芜呆坐在莲花池旁,虽未进夏,已近春末,水里隐隐有荷叶探头,院内寂静,偶有风声吹,过,荡起阵阵水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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