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混球!”她这个家伙,还真是将消息卖给柳姨姨娘的最有利的人选,所以,这也就能解释,薛三为什么会借少师府的手收拾李继业,然后在李继业想要找陈王世子帮忙的时候,横插一杠?

如果两人是不清不楚的关系的话这一切就能解释开了。

李满多捡起柴火丢开,自言自语起来,“下一个一问题是什么?啊,是削爵的事,我怎么把这种重要的一条线索给忘记了。削爵这条线是可以连接少师府,霍飞白,李家,熊家,薛三,还有那位文公子,我怎么把这么重要是给我忘记了呢?还有那个家伙,到底是人?”

如果去年年度最热大约就是太子选妃了,然后太子妃又死了,今年的年度最热就轮到太子老丈人被削爵的事情,被削爵的事情没发酵什么原因,第一,太子岳丈罪有应得,没有那么多人想到削爵的事情上去,第二,太子也明白欲速则不达的事情,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其三,就是有人知道了也不能改变什么,听由命。

第四如果不能听由命的话会怎么样?当然是奋起反抗!如果有反抗就会有杀戮,而文公子就被人给刺杀过,还是那种被一群人有计划有手段,实力十分不错的人给追杀。

李满多脑子中灵光一闪,突然叫起来,“我晕,我是不是触及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件了!”

如果,那个文公子是太子那一边的,一直支持削爵或者是直接就是削爵的制造者,有没有人会以为宰了这家就万世太平?所以,才会有这刺杀计划,所以他们被抓进五城兵马司才回这么快放出来,因为是太子党?啊,不对,还有一种情况,这文公子是跟太子作对的人,势力还不,被太子派人给干掉,结果被她给搅黄了……

李满多忍不住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现在,我的脖子还在脑袋上,是因为大家忙着争斗没时间搭理我吗……所以……也有可能在京兆府大狱关着的那个家伙也是太子党,我一不心就救了一个太子党的核心人物吗?我这到底是在救人还是在作孽呀?!啊,不对不对……”

李满多摇起了脑袋否决,“如果不是太子党的话,也就不会对我写书污蔑太子的事情那么激动!所以,因为我写书黑太子,被这个太子党给抓了,然后,有人又想干掉太子党,所以我就卷入其中,然后,那,再广宁楼唱戏的时候,如果熊老头也在楼上,看见她跟一个太子党这么核心的人物走的如此之近,以熊家这势力的尿性会怎么样?

没有底蕴的土鳖才一窝蜂的冲上来示好,人家是不动声色的将这关系给连起来,有什么比联姻更明显而实惠的拉关系的办法吗?

有!让你自己的亲戚家跟你想要联姻的家族联姻。

如果你亲戚的亲家飞黄腾达了,你吃不到肉,骨头还是能分两根的。但是你亲戚家的亲家倒霉了,只要不是个昏的自己姓谁都不知道的掌权者也绝不会因为亲家家的亲戚而搞什么株连。

这熊侍郎哪儿是熊瞎子呀,他背上都是心眼。

来,继续反推文某饶身份?

太子党的核心人物,所以才会在少师府出入,跟裘八称兄道弟,他的身份比裘八只高不低,高道什么程度呢?非要干掉他份上,足以证明他在这个集团中重之重!

那么又不是正经科考出生,因为,这几年没听过有这么牛逼的人,如果是科考出来的,她不可能不知道,她知道的唯一个正经科考出生的牛逼人是孟语偿,不好意思,他捞鱼去了,没回来。

那么第二重身份,宗室。可是宗室中人向来受猜忌,太子好像也有所避讳,所以,没听那个宗室成为了太子党核心中坚人物,外戚中也没有这样的人物。

如果在加上长得美,脾气差,心眼,却没有在十绝美人榜,那么很有可能还有一个人,文公子呀文公子,美人榜第二郑王他们家亲戚的文旻太子,就是挑起这场风雨的聪明的睿智的,受万民爱戴的太子本人呀。

所以,这也就解释为什么他在一看到美狐传的时候露出那愤怒表情,解释他为什么不上美人榜,为什么能在晴白日遇上刺客,能有这么高的侍卫配置,能将一两银子给丢屋顶上,也能将她从五城兵马司毫发无损的捞出来,这也清清楚为什么他一个侍卫一丢,丢出来都是玉瓶装的药!

“啊!”李满多一斧子劈下去,她一时间真是比被劈还难受,她就这么不经意的,火大的,毫不客气的,把当朝的太子,当朝半边的掌门人给得罪了……

柴火一偏,直接跳出来砸她脚上,她将斧子一丢,剧痛让她蹲在地上,一抱着自己的脚叫,“疼死我……”还不如让她死了呢?

“这都什么跟什么?”

李满多正是心神俱裂,猛然一只手抓住她的脚,她吓的一跳,尖声一声,一屁墩坐地上去了,尖叫着抓起一块柴火直接砸过去,“啊……”

李继业一把抓着砸过来的柴火,惊叫起来,“我去,你,你这是要谋杀亲哥吗?”

李满多看着李继业叫起来,“你,你想吓死我吗?”

李继业将柴火从她手里取过来,丢在一边,带着几分讽刺的笑,“大半夜的不睡觉,你一个姑娘家跑来这里劈柴,你谁比较吓人?”

“嗯?”李满多眉头一皱,楞了一下,然后转头一看,看着满地的柴火吓了一跳,“阿妈,这些都是我劈的吗??!我,怎么就劈那么大一堆……啊……好痛,我的手,血……啊……,我是疯了?”

李继业伸手捂住脸,内心真实泪流不止,这到底是谁家的女疯子。

刚愈合的伤口有些裂开,李继业看着那狰狞的伤口叫起来,“别拿给我看,我快吐了……”

李满多,“……”

李满多一回屋,李继业就让彩金给她拿药。

李满多看着手,不光伤口裂开了,还磨了几个大血泡,开始没觉得疼,这会儿疼的她哇哇大叫,“疼死我了,哎呀,这怎么就磨掉皮了,这个……”

“可有的你疼,”李继业叫,“你你一个姑娘,干啥不好,你你,啥事儿想不开?”

李满多呼了两口,问李继业,“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啊!”李继业直接从椅子上载下去,“我去,你是能从麻城兵马司出来的逆神兽,你现在跟我你要死?!你脑子发抖了呀。”

李满多耷拉起脑袋,“不定人看在我死去的份上,对方就不来找你们麻烦了……”否则,就一个大不敬的罪名,李家就会完蛋。如果真是因为她李家完蛋了,这些人肯定能将她从土里挖出来挫骨扬灰然后去庙里给她下十个八个咒语,让她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她双手握成拳拿起啦使劲的捶桌面,“想死,想死,马上就死。”

李继业赶紧拉着她,“别介,你还可以去做霍飞白的妾,这个比死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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