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靠药物刺激强行提升的,是暂时性的,维持不了多长时间。”云天一眼看出,这帮杀手的境界明显不稳,显然是强行刺激暂时性提升,一旦药性一过,将跌回原有修为,从此今生再无可能突破至斗师。
说话间上官义连挨两下,胳膊上、腰间顿时血流如注,:“上官义,你先走,我断后!”云天急吼道。
“那你?”上官义不愿抛下生死与共的战友。
“快走。”云天气喘吁吁的喊道:“我有办法,你在我旁边反而碍事,快走!”云天话中已带急音。
“好。”上官义连砸几锤,逼退几个大赵杀手,退后几步,脱离战圈,云天抡圆了大锤,百分之百的斗气输出,百分之百的灵器增幅,堪堪抵住大赵杀手一波连一波潮水般的攻击,锤交右手,一招横扫千军,逼退大赵杀手,转身就往山坡上逃去。
一众大赵杀手立马就追,眼看就要追上了,云天回头微微一笑,众多追赶的大赵杀手纷纷倒地滚下山坡。
云天练有笑梦神功?或会迷魂大法?怎么就微微一笑,大赵杀手纷纷倒下?
刚才云天锤交右手时,左手也没空着,边向山坡上逃之时,一边左手从储物袋拽出一麻袋大豆,打开袋口,颗颗饱满、圆溜溜的大豆从山坡上顺势往下滚去。
大赵杀手们一直注意着云天那把威力巨大的铁锤,担心什么时候会落到自己头上,根本没注意脚下。
大赵杀手正在上坡之中,脚踩圆溜溜的大豆,不摔倒那才是怪事,云天持续倾倒着大豆,一袋刚倒完,又来一袋,自己却慢慢的边倒着大豆,边往山岗上退去。
摔倒是小事,爬起来不就是了?问题是爬不起来,人一倒下,压在正快速奔腾下滚的大豆上,顺着大豆的下滚,身体也迅速向下滑去,一下子山坡上基本没有站着的人了,就像割麦机光顾过了一般,倒伏得干干净净。
这还不算,倒下的身体跟随着大豆迅速下滑,却让他们激动得热泪盈眶,下滑的感觉太好了,让他们重温儿时,幼儿园里滑滑梯的感觉,仿佛一下让他们回到了孩提时代。
百米长的陡坡,上百位大赵杀手愣是攻不上去,你一上,人家就洒豆子,自己摔倒,再滑倒,顺坡而下,一直重复着滑滑梯的感觉,有杀手甚至还耍起了小孩子脾气,非得要坐滑滑梯滑个过瘾,还兴高采烈的欢呼着往下滑,同时向坡下同伴挥手致意:“耶!”
大赵土系斗宗看着这一切,气不动要笑,他妈的什么人?让你们来抓人,你们倒好,在这里享受滑滑梯?重温旧梦?
“滚开,一群饭桶、脓包。”土系斗宗骂骂咧咧,来到坡前,双手连挥,一层厚厚的泥土向上延伸直到坡顶:“上,给我追”土系斗宗下着命令。
一旁正看得兴高采烈的上官义,一拍大腿:“这下完了,看不成耍猴戏了,老大快走,他们马上要追上来了。”一把抓住云天就要走,在松软的泥土上,大豆滚不动,失去了作用。
“别急,还有更精彩的好戏没开场,等着瞧。”云天一付笑眯眯的样子。
上官义知道,云天笑眯眯,准没好事,俗话说,笑嘻嘻不是好东西,那帮大赵杀手看来还有得罪受。
“什么好戏?”这时红袖过来,听到一个话尾巴,好奇的问道。
“是你?怎么还没走?”云天、上官义吓一跳,转身,发现是红袖。
“表哥他们已叫兄弟们搀扶下去了,估计已到小秋埋伏的山岗了。”红袖答非所问,回答的是姬真他们的情况,对自己只字不提。
“啊!”一声大叫:“阿天,你受伤了?”红袖看着云天胸前、腹部、胳膊,好多地方还在不停的流着血,一付既心疼又焦急的样子。
“喂喂,你弟弟也受了伤,你只关心阿天,这什么人呢?女大不中留啊!”上官义一付有些吃醋的样子,嘟囔着。
“你?”红袖看了上官义一眼:“你才两处轻伤,你看阿天”
上官义这才注意到云天胸前、腹部还在汩汩的流血:“老大,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怎么不说?”上官义也真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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