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孟栖寒从路口一处不打眼的地方跟了上来,问道。
“找一个好说话的地方。”孟栖寒将阿墨带到附近一个生意冷淡的小茶肆,并未有伙计上来招呼。
两人径自走到二楼包厢,里面已有一个人在等待,是手足无措的魏陵阳。
孟栖寒对阿墨点头示意,表示魏陵阳可以信任。
“魏公子,对不起!”阿墨端起一杯茶,对魏陵阳道。
“不碍事的,我知你也是心急。”魏陵阳道。
阿墨也没有再矫情,将太尉府带回来的壶和水杯放在一起,孟栖寒和魏陵阳看了半天,一致认为太尉府的壶与朱贵生前用的青釉杯是一套无疑。这套茶具做工精细,釉质上等,应是出自官窑。
只是太尉府的壶如何到了一介商贩的家中?如果是家仆偷出去卖的话,为什么不偷整套?而刚好,朱贵得了跟太尉公子一模一样的病?
如果假设,凶手是个可以进出太尉府的算命先生,他见裴小公子之病似是瘟疫,故意将裴小公子用过的杯子放到目标人物朱贵家中,朱家人用这杯子喝水后,定会感染上瘟疫。
朱贵病了多年,身体是最弱的,得了瘟疫之后必死无疑。这时,又刚好有个从江夏来的老大夫张玉和揭穿瘟疫之事,京中闻“疫”惶惶,朱贵的尸体定会按照当年洛皇后定下来的方法被焚烧。
如此这般,凶手就不费吹灰之力的杀死了朱贵,并达到了焚烧的目的。
“关于前段时间出入太尉府的道士,我也托人去查过。太尉夫人颇信导数,裴应西生病期间去太尉府作法的人,有二三十之众。”孟栖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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