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淮扶着半边比较严重的肩膀,慢慢的坐起身来,望着地形状诡异的花问道:“这是什么?”
宫千虞顺着视线望了过去:“邑樊花。”
“邑樊花不是塞外的花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真诚的问道,若不是她,还真看不出那干瘪发黑的东西是邑樊花。
宫千虞为他敷捣碎的草药,漫不经心的回答:“我怎么知道。”
她现在正为这花心烦着,她原本打算采摘一些回去研究,但这花刚刚在花海还是窈窕少女的模样,才离开土壤一会儿,就犹如老骥伏枥,皱皱巴巴又发黑长毛,完全不像刚摘的。
“你可是心情不好?”这语气明显和刚刚不太一样了,他语气略带谨慎的问道。
宫千虞皱起眉头:“你刚刚邑樊花是塞外的花?那你可知道,为何这邑樊花一离开原来种植的土壤,就变成这样的原因?”
她甚至重新将邑樊花种进土里,依然毫无起色。
南宫淮爱莫能助的摇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花,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宫千虞将花收拾起来,重新藏进袖口,准备明日再去一次花海,她用木棍掀了掀火堆,又添了几根木柴。
才回道:“我刚刚捡干柴的时候发现树林里有一片花海,种满了邑樊花,我好奇折了几棵回来,打算带回去栽种,不想这花根本不能离开那泥土。”
听着她的叙述,南宫淮的眼睛微微眯起,她话语里有真有假,这花如果不出他的猜测,怕是和杏乡里有关,正是他前来杏乡里的目的。
不过既然她无意让他知晓,那他便不知晓。
宫千虞看着岩石另一边和衣躺下,嘟喃道:“你流血过多别坐太久,多歇歇养养神,明日还要找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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