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任还能不是我娘?”

“任?你说你娘叫什么?任?”

听到‘任’三字,张世杰不禁瞪大了双眼。

“她可是戏班子的班主?”

“没错!正是!”

“那你娘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刀伤还是……”

“她刚生下我,我爹就放了把火要烧死我们娘俩。脸上的伤也是逃跑时被落下的木梁子给烫的。”

获知了任脸上的伤是烧伤,所有的疑惑随之也解开了。

如果没什么意外,这个任就是十年前偷走景逸又纵火烧了掖庭宫的那个赵妃。

苏刘义与马兴二人判断也是正确的。任编那个话本子确实是居心不良。

就在张世杰暗思的当口,景逸一抱腕,“看来殿下是认错人了!景逸告辞了!”

“喂!你怎么不听人把话讲完呐!”

“连我娘都不认识,还有什么可听的!”

临走,景逸苦笑了一声。暗道,爹有假的,娘还能有假的?

不过玉箫到底怎么回事?沈钰跟这个越王究竟有没有瓜葛?想到这,景逸又转过身来。

“玉箫到底怎么回事?钰儿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本王又何尝不想知道呢?”

张世杰言毕,景逸又是一阵茫然。既是没什么瓜葛,两把玉箫为什么一模一样?

难到看走眼了,只是相似?

为了一探究竟,景逸从腋下取出沈钰的那把红玉箫。

“殿下能否借玉箫一看。”

“怎么在你这?”

见是红玉箫,张世杰登时思绪翻滚。一把便将景逸手上的玉箫抢了过来,迫不及待的取下金箍。

这一看,张世杰不禁湿润了眼眶。玉箫竟然是宋恭宗赵显的。

难不成沈钰就是赵显?穿越后变了性别?

那他的生母与一众陪臣呢?总不能就他自己穿过来了吧?

“我能见见沈公子吗?”

“你不是说钰儿跟你没关系吗?怎么又关心起来了?上面到底刻了些什么?”

若不是张世杰拆卸玉箫,景逸还真不知道金箍下面有如此玄机。如此,也想知道其中的奥秘。

接过玉箫,定睛一看,景逸嘶了一声。旋即便把张世杰手上的那把抢了过去。

“这……你不是姓李吗?”看到赵显、赵昰四字,景逸愣住了。

“此物本就不是本王的,名字自然不是本王。”

“那是谁的?”

“故人之物。”

“难不成……这二人是亲兄弟?”

“正是!”

这个空间的历史与自己空间的完全不同,就是与景逸讲了,景逸也不会相信。所以,张世杰也没打算把实情告知景逸。

“钰儿叫赵显?”

“这个嘛……她若是个男子,兴许是。女子的话,就不好说了。”

“这又是怎么个说法?你……你怎么知道钰儿是……”

“这个不重要。倒是沈辰邺怎么把女孩当儿子养?听说还中了状元,做了太师,这不是杀头的大罪吗?”

“!!!”

“你先别急,本王不会讲出去。本王与这兄弟二人是很要好的朋友。找你家公子也只是确认一下,看看她到底是不是赵家的后人。”

瞧见景逸眼中那两道杀气,张世杰连忙解释了一番。

如果真是这样,那沈钰还真就没什么危险。随之,景逸也打消了除掉张世杰的想法。毕竟心里面还喊这个人‘爹’来着。

“钰儿要是有什么,我景逸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你!!”

“那种事情断不会发生,放心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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