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谢谢关心。”

柏南苑勾起唇角,幽幽然说道,怎么看都有一种言不由衷的意味。

不过是昨天晚上“大发神威”的样子好巧不巧地被面善心黑的陆思白看到了不过是被逼无奈地上了二楼之后,遇到了一个一边温柔地唤着名字,一边把人手给弄断的变态不过是回去之后遭受到了某位大佬莫名其妙的冷遇,还有原本享受的“名师教导”暂时性停止了除此之外,真的没什么不好呢。

“”

许兰亭看着神色古怪的柏南苑,心里默默想道:你顶着满脸明显的假笑说这句话,真的是一点可信度都没有啊。

“小柏,你和陆七少”

许兰亭欲言又止,声音低低,看起来似乎在费尽心思的整理措辞。

“如果你和他是那种关系,还是早点断了吧,要不然,陈木木便是你的前车之鉴。”

如果是其他人,许兰亭或许不会开口说这些话,但想到柏南苑昨晚对自己的维护,许兰亭知道可能会引起反感,但还是想要尽力劝阻。

许兰亭看着柏南苑:“他们这样的人高高在上,最喜欢玩弄人于鼓掌之中,你对他们真心实意,也不会得到丝毫的回报”

“兰亭!”

刘哥闻言,赶紧出声阻止。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柏南苑奇怪地看着许兰亭,眼神吐露出几分玩味。

“我还以为你看到我和陆思白认识,会对我深恶痛绝呢!”

柏南苑会这般以为,完全是因为许兰亭有“前科”啊,先前有误会的时候,许兰亭那个针锋相对的样子,柏南苑可没有忘记。

“你帮过我,我不想你落到陈木木那样的境地。”

许兰亭抿了抿唇,神色认真地说道。

“好吧,不过我是不会落到他那样的下场的,我和陆思白的关系,说来话长。不过,我可以明白告诉你,不是像陈木木那种。”

柏南苑耸了耸肩,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和陈木木,不一样的。”

“嗯。”

许兰亭见此,沉默片刻,低声说道。

“咳咳。”

就在气氛突然尴尬下来的时候,刘哥擦着冷汗,缓缓地说道。

“既然误会解开了,又这么有缘,患难与共过,就握手言和,做个朋友吧?”

“也好,说起来,我还没什么朋友呢。”

柏南苑眼眸垂下,遮挡住了满眼的异色。

“那就,多多指教了。”

许兰亭看着柏南苑,伸出了手。

两只手在口中短暂地相握,然后很快就分开了。

柏南苑和许兰亭相视而笑,彼此眼中的含义,心领神会。

“许哥,南苑姐,早上好。”

隔着一段距离,礼舒衡远远地打着招呼,然后快步走来。

“小礼,早上好呀。”

柏南苑微笑着回复道。

柏南苑是后来才知道,礼舒衡居然才十七岁,比自己还要小上两岁,是整个剧组年龄最小的成员了。

平日里,礼舒衡称呼大家的时候,都会在名字后面加上“哥”或“姐”一般的后缀,而剧组里的人,都是叫礼舒衡为“小礼”的。

柏南苑进入剧组,以后自然也跟着,用了这个称呼。

“你们来得好早啊。”

礼舒衡清俊秀雅的脸上露出了腼腆的笑容。

再过一段时间,等他表现好了,得到了大家的认同之后,他再袒露身份,然后再向大家道歉。

礼舒衡这般想道,于是便极力地压制住心里的异样,若无其事地问好。

“你们在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

礼舒衡恬淡地笑着,询问道。

“我们在聊万恶的资本主义。”

柏南苑沉默片刻,柔声说道。

她看着像小白兔一样单纯无害,不谙世事的礼舒衡,忽然生出了一种逗弄的情绪来。

有道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饱受欺压的柏南苑看着一脸茫然的礼舒衡,思绪翻涌。

拼不过陆思白,霍峻,明凤栖等人,欺负欺负礼舒衡还是可以的。

柏南苑念此,笑容越发地甜美了。

“”

刘哥和许兰亭默默地看着一脸奸笑,跟个狼外婆一样的柏南苑,眼眸里透露出了无语。

但刚刚才和解,说要成为朋友,这个时候拆台好像不太好,更何况,只是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不会出什么事情。

再说了,刚才聊得是陈木木的事情,勉强和无心无情的资本家,还是挂得上钩得,不算骗人。

刘哥和许兰亭对视了一眼,也就随柏南苑去了,没有开口说话。

“啊?”

礼舒衡不明所以,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心跳却像是漏了一拍。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难道柏南苑和许兰亭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吗?

资本家,是在说自家哥哥吗这样说的话,好像勉强算是吧?

许是“做贼心虚”的缘故,礼舒衡的笑容有些勉强了。

“哎,小礼,你要记住,资本家都是冷酷无情的,他们剥削他人的时候,简直毫无人性!”

柏南苑想起她被陆思白压迫时的凄苦,想起陆思白给她罗列那些莫名其妙的清单时笑吟吟的表情,就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说道。

“”

礼舒衡唇边的笑意彻底僵住。

他想起那天和兄长闲谈时,兄长殷殷叮嘱的话语。天籁ianlai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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