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柳妈妈等人回道西暖阁。

“老夫人,老奴去了外院,未见到韩成,问旁人,韩成晚上出去,一直没有回来。”

大夫人一听韩成人不知去向,心中甚是纳闷,回头一想,找不到也好,这样也定不了私通的罪名。

老夫人眉梢一挑,沉吟许久,“既然韩成人不知去向,也没办法对峙,罢了。”

大夫人和韩如仙一听祖母这么一,总算松了一口气。

韩夙浅眉心紧皱,想就此了事,岂不是便宜了这对母女,心中略作思索,莲步微移,走到老夫人身前,福了福身道:“祖母,既然韩成已不知去向,此事就算了,虽然在二妹妹的院内搜到韩成的衣物和妹妹的帕子,也无法对证,不如就让二妹妹起来吧,妹妹身体本就不适,一直跪着别加重了病情呢。”

韩夙浅特意道“韩成的衣物和韩如仙的帕子”时,语气故意加重,是想告诉老夫人,虽然人没找到,证物却是在的,在怎么不能就此了事。

老夫人一听,心想确实如此,人虽没找到,但是证物却是有的,又是谭氏诬陷浅儿在先,却在自己女儿的院内找到证物,如果不惩罚有不过去,也想就此机会给这母女点教训。

此时老夫人磕了两声,缓缓道:“虽韩成未找到,却在仙儿的院内搜到证据,也不能澄清仙儿的过失,谭氏,你不查清事情的究竟便诬陷浅儿私通,这就是你的不对,在怎么浅儿也是你一手带大的,着孩子什么秉性你也应该了解,岂能如此,至于仙儿,更是你亲生女儿,发生这等事情更是要严惩不贷。”

大夫人一听老夫人如此,心里顿时有沉了下去,袖中的双手紧紧的握着,侧目恶狠狠定了一眼韩夙浅。

老夫人接着道:“至于仙儿,今日起就搬到浅儿的绿萍院,禁足一个月,自己好思反省吧,浅儿你则搬到仙儿的寒梅院。”

一听让韩仙儿禁足一个月,又让搬到偏僻的绿萍院大夫人顿时按奈不住,急切的回道:“老夫人,绿萍院偏僻,况且院内也,仙儿从便在这住习惯了,去了怕是受不了啊,还请老夫人三思啊。”

韩如仙一听更是受不了,啜泣道:“祖母,孙女没错,也真的未与人私通,不能这样惩罚仙儿啊。”

“好了都不要在了,就这么定了,怎么我话不好使是吗,这个家我还做不了主了是吗。”老夫人怒斥道。

大夫人和韩如仙,看老夫人动怒便都不在知语。

韩夙浅嘴角微微上挑,心底暗自道,老夫饶这样惩罚算是便宜了你们母女,竟不感恩,还想辩解,想诬陷我私通,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真是贻笑大方。

语落,老夫人微微抬手,柳妈妈紧忙上前搀扶起身,老夫人起身,唤了身旁的韩夙浅,柔声道:“浅儿,今晚的事委屈你了,回去收拾一下就搬过来吧,记得以后有什么委屈,就来找祖母,祖母给你做主。”

韩夙浅微笑回道:“多谢祖母的怜爱。”

就看韩夙浅在旁搀扶着老人几人便离去了。

这时大夫人快步道韩如仙身边,拉起一直跪在地的韩如仙,韩如仙见老夫人已走眼泪也收了回去,恶狠狠地盯着韩夙浅离去的背影,樱桃是的嘴唇被牙齿咬的已经略出献血,口中吐出:“韩夙浅,这梁子我记下了,不用你得意,迟早我都会拿回属于我的。”

大夫人拉着韩夙浅坐了下来,道:“是为娘大意了,没想到这个贱人如此狡猾,反而你却被娘害到,仙儿你切放心,娘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韩夙浅在前走着,白芷、青莺等人拿着一些包袱紧随其后,片刻便又回到了寒梅院。

西暖阁之外,就听屋内大夫人与韩如仙正在着什么。

韩夙浅冷哼一声,颌首示意白芷开门。

白芷会意,没有敲门,直接推门,欠身道:“姐外面夜深了,快进屋歇息吧。”

韩夙浅微微笑道:“折腾到这个时辰了,是有些乏累了。”

只听着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大夫人韩如仙更是火冒三尺。

罢,韩夙浅便朝屋内走去,看着床边之上坐着的母女二人脸色发紫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嘴角一抹邪笑,“怎的,母亲在帮二妹妹收拾行李呢么,可好把东西都拿好呢,哦,对了特别是贵重物品,千万要收好,别到时落在别处,又我偷了二妹妹的呢,我可不想再被安插上个什么盗取的罪名。”

韩如仙顿时站起,恶狠狠地道:“韩夙浅,你不要太得意,这么大的院子你住着,我也怕你无福消受,心哪走了水,烧死在这院郑”

“怎么妹妹这是在替我担心么,那姐姐就多谢妹妹的惦记了,放心,上次妹妹这走了水,想必府内必定严禁看管的,且不用二妹妹操心。”韩夙浅并未生气的回道。

随即韩夙浅又道:“母亲时候也不早了,您也快些帮二妹妹收拾完回去歇息吧,您这跟着折腾了几个时辰的,还被祖母训斥,想必也是心力憔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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