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虎把两个铜盆分别摆放在他们的面前,把木棍塞到他们的手里。二人双手被捆得很紧,刚好手腕还能抖动。
范天虎蹲下身子,各自扇了他们一个小嘴巴,对他们警告道:“你们的身上都戳着蜡烛,一旦烧到头了,你们非得被火烧死不可!
“我给你们每人一根木棍和一个铜盆,就是让你们使劲的敲,直到敲到来人救你们为止。但你们可不要乱动,我在你俩的大腿上都倒上了火油,蜡油子嘀嗒多了就会着起火来。你们要是不怕被点天灯的话,就随便折腾!
“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们一句,还是老实一点为好,万一老爷手下开恩,兴许还能给你们留下一条活路,就是挣脱了绳索,你们能跑得出去吗?”
二人点头“嗯嗯”了几声。
范天虎用斧刃在他俩的脖子上轻轻地蹭了几下,又接着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后悔了吧?晚啦!我也不多说什么,是死是活就看你们俩的造化了!”说完,转身往外就走。
大树下有一张石椅,师徒俩坐了下来,范天虎嗅了嗅手指,嘟嘟囔囔的说道:“真他妈的倒霉!手指头整得恶臭!”连连往手指上吐了几口吐沫。
屈含星忍不住地咯咯的笑了起来。
范天虎挥手扇了一下他的后脑壳,笑骂道:“笑个屁!都是你这小孩崽子出的损招,还有脸笑呢!”
屈含星笑道:“这不是什么损招,这叫叫恶人自有恶人磨!没有你这个大魔头,怎么能降伏住两个小魔头啊!”
范天虎嘿嘿笑道:“反正也是。对付这种奸人就得用些阴损之招,小兔崽子,你挺能琢磨的呢?是够噶性的!”
寻思一下,又觉得他的话中有点不对味,挥手再次扇了一下屈含星的后脑壳,喝道:“咳!你小子说谁是大魔头呢?”
屈含星一面挥臂遮挡,一面咯咯而笑。
姜化、菊香被死死地捆在板凳上,动弹不得。毕竟这是伤风败俗的丑事,他们也怕张扬出去。
起初不想敲铜盆,挣扎了几下,蜡油子嘀嗒嘀嗒的向下掉个不停,落到皮肤上火辣辣的疼痛,不一会儿的工夫,臀上、大腿上都被烫出了许多大水泡。
姜化知道大势已去,多做反抗也没什么用处,只是皮肉多受一点的苦而已,他彻底绝望了,把头一低再也不动了。
菊香还抱有一线求生的希望,她想:“念在和老爷同床多年的份上,兴许能绕自己一条贱命。再有一旦老爷问起,我就一口咬定,就说是被姜化歼污过,在他百般威胁下,不得不从,当时就怕他把这事宣扬出去,被屈家扫地出门,这才和他通奸上床的。”
想到这,她便抖动起手腕,叮叮当当的敲起铜盆来。
夜深人静,声音传播的很远。工夫不大,远处便有脚步声传来。
范天虎和屈含星坐在石椅上听得真真切切,范天虎笑道:“这回差不多了,铜盆一响,保证有人到这边来。小少爷,你快去给你爹送信去。”
“哎!”屈含星答应了一声,撒腿就奔父亲的房中跑去。
屈天成正在东跨院里和四夫人过夜,夫妻俩多日未能缠绵,正在把臂替枕,窃窃私语之时,忽听儿子在门外喊道:“爹!娘!不好了!我五姨娘房中闹鬼了,还是风流鬼呢,你赶快看看去吧!”美食eishi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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