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看晓晨也行。”
“没法比,”老舅说出嘴才觉出说漏了,再补充说:“时代不同了,晓晨也算行,在北京给别人干也能站住脚。但是没他爸那个闯劲。不过也好,稳当,没有大起大落。”
这时鲁义岳父齐福贵也凑过来说:“那时真是没有他不敢干的,所以才一下跑到北京去,我是没那胆量早早回来了。其实想一想那也真是发财的机会就是当年咱们在北京郊区厂房的那片地现在得值多少钱!”
“可不是吗,就是当年合同没整明白,最早都是央求我们留下来,等开发有信了,想法撵我们走。我们还不知怎么回事,他也窝火了,回来才得一场大病。”
“也给他钱了,应该有一百万,不然他回来这么折腾都没挣到钱,钱都从哪儿来。”
“这我都不知道,嘴可够严的,还是他鬼。但就是那时相比一百万也不算什么,上大火了,想东山再起,不好起。”
“听说后来你也整点别的,都没整好。”
“可不,人这辈子就几步运。抓住了就起来了。运没了,再想干,干啥啥赔,不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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