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刘氏大喝一声，丫鬟们瞬间住嘴，但心里还是害怕，只小声的啼哭。
“大小姐的衣裳丢失了，是谁偷的？”
“夫人饶命，不是我偷的。”众人不停地求饶。
“没人承认的话，那就全部发卖了。”刘氏开口，当初挑这些人也是费了心思的。
“夫人饶命，我知道是谁，我有话说。”冷香开口了，她是季端容身边的大丫鬟，自然知道被发卖的丫鬟一般都没有好下场，大多数最后都被卖去勾栏院去。
“夫人，小姐穿过的旧衣都锁在柜子里，柜子的钥匙都一直都由拂香保管，若说小姐的衣裳不见了，那问拂香是最清楚的。”冷香急中生智。
不用等刘氏发话，王嬷嬷就押着拂香上前了，“夫人，她就是拂香。”
“夫人饶命，小姐饶命，”拂香看这阵势，也是吓坏了，小脸惨白，拼命的磕头。
“拂香，你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偷偷把大小姐的衣服拿去买给玲珑阁，”王嬷嬷问道。
“夫人明鉴，夫人和小姐对拂香恩重如山，拂香怎会背叛小姐，拂香从没将小姐的衣物给任何人。”
“看来不动刑是不会说实话了，来人，拖下去，”刘氏已经失去耐心了。
“夫人饶命，小姐饶命啊，拂香真的没做过啊，”拂香不停地磕头。
“夫人，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听到拂香的话，拖拽她的几人停了下来。
“夫人，昨日小姐命我取出两件衣服。”
“昨日？容儿，你昨日取了衣服作甚？”
“娘，我昨日将衣裳送去给季端羡了。”季端容怯怯地说道，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难道是她？”
“什么，你说什么，你把你的衣服送去给季端羡？你给她的衣服是哪几件？”
“一件是去年在姨母生辰宴上穿的那件，衣服上有了污渍，我就是想送去羞辱羞辱她，还有一件也是我不穿的旧衣。”
“羞辱？你可知道晚香是怎么说的吗？被拍卖的衣服里面就有一件你在宸妃娘娘寿宴上穿的，众人也是根据这件才知道你是衣服的主人。”刘氏气急败坏。
“娘，不会吧，她有这个本事？”
“把人带过来问一下不就清楚了，来人，去把那个野种带过来。”
得了刘氏的命令后，王嬷嬷等人就气冲冲地往季端羡的院子走去，就怕去迟一步，人跑了。
府上的下人看到王嬷嬷这么声势浩大地出动，也不敢上前打听，只怕牵连自己，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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