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便宜,宋仁心便不继续在宋镇安的底线上反复横跳。

收了钱,那就是金主,应该给他点乐子。

她可不是什么黑心的人。

宋仁心搜肠刮肚想出许多好话来吹捧宋镇安一番,力求将他塑造成一个公平看待所有女儿绝不偏心的完美形象。

可宋镇安全然没感受到她的职业道德和良苦用心,感觉她句句都是讽刺,看着那双真挚的眼,火气更加旺盛,有心想狠狠斥她两句解气,却没有半点理由,脸白了又青,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她。

他捋了捋胡子。“你许久没见妁娘,想必还有许多话要说,我便不做坏人留你了,我那还有些许公务。”说完。怕宋仁心再拦他,匆匆朝着一个方向走了。

宋仁心只好将剩余的话咽了回去,望着宋镇安的背影鼓了鼓脸。

她花了不少脑细胞才想出来的呢!而且,宋镇安是不是以为她傻,嘴上说着去忙公务,可那个方向与书房背道而驰,那里,分明是宋慧娴的院子。

她对宋镇安没有半分父女之情。自然也谈不上伤心,想到自己的意外之喜,哼着小曲往妁娘院里走去。

说起来,每次她遇到宋慧娴好像都会小赚一笔。

莫非,宋慧娴就是她的小福星?

宋仁心将这个令人作呕的念头从脑中扔出去,连哼歌的心情都没了。

到了妁娘院门口,打扫院门的丫鬟看到她立刻白了脸,哆嗦了一下,规规矩矩地给她行礼,头压得极低,显然是怕极了这个心狠手辣的小姐。

今早那血肉模糊的一幕,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宋仁心并不在意她的想法,倘若惧怕自己能让她们对妁娘多上些心,那便是再好不过。

跨过门槛,青桔正安慰着面色惨白的妁娘。

她们虽未看到那血腥场景,却也从他人言语中拼凑出了大概。

宋仁心走过去,“娘,你怎么了?”说着,伸手去抓她的手腕给她把脉。

妁娘看着她,突然想到了曼娘,身子一僵,下意识将手缩回到衣袖中。

她在怕自己?

宋仁心笑容变淡了许多,又自然地去碰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一不小心。水倒多了,溢了一桌。

青桔赶紧帮忙收拾,余光瞥到她乱糟糟的头发以及充满褶皱的裙摆愣了一下,王妃最是爱美,十分注意自己的形象。

她关切道:“王妃,您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心情很好啊。”宋仁心手滞了一瞬,深吸口气,露出一个笑。

她难道会因为妁娘怕她而不高兴吗?开什么玩笑?

妁娘是这具身体的亲娘,又不是她的亲娘!她有什么好伤心的。

青桔不解地歪了歪头,小心道:“您的头发……”

她一说,宋仁心才想起来,随口道:“走路的时候没看路。被树枝剐了一下,”又嫌弃地看了看自己的裙摆,为了装得真一些,她也是拼了,“我先回屋去换衣服,青桔,你打盆水来,我重新梳妆打扮,对了,记得去和车夫打声招呼,让他先把马车套上,我们一会儿就走。”第五5xs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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