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黑夜,代表着不断的杀戮与恐惧。
张晨曦被同学恶声恶语的锁在了一小间屋子里,那同学怎么能想到自己只不过是习惯性的杠一杠,孟凡双那个女人就真把张晨曦扔在这里不管了。万一张晨曦让他们所说的是杀害同学的凶手拿自己应该怎么办。
但是这个女同学又可怜的看着自己,嘴里说着:“不是我,我没有……”男同学狠下心,和大家商量了一阵,决定直接把人关在了屋子里,要是今夜没有死去,就证明孟凡双说的是个鬼话!
他信誓旦旦的打扫了新屋子,然后把张晨曦锁在了村民的屋子里,打开了灯,任凭张晨曦怎么喊叫他都不打开门。村民们也没有插手,同学和老师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最终也没有做出任何评价。
张晨曦坐在屋子里,静悄悄的等着天黑。她不段安慰着自己,这里很安全,如果明天就能洗脱嫌疑自己就可以出去了。她在屋子里不断走着,鞋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因为墙壁上没有窗户,但是她能判断已经进入了黑夜。那个“好心”的男同学还给自己留了一瓶水和一点炒米饭。她坐在地上,听着隔壁的屋子内两个男同学窃窃私语,讨论她究竟是不是那个害人的凶手。
张晨曦嘴角露出一个惨淡的微笑。不是她想杀人,是第一个夜晚太过恐怖,她见到了他们。
在黑暗中,他们窃窃私语,磨牙吮血,像是一条条活在幽暗中的食人鱼,而自己是他们的第一个猎物。她被冰凉的双手扼住,但是她拼命的求饶,居然那些人绕过了她,只要她把其他人都推入黑暗之中,她就不会死。
她照做了。
她只是像活下来,活下来有错吗?没有!
她耳边有微微的风声。
明明都在屋子里,怎么会有风声?
可能是自己太累了,又受到了惊吓,张晨曦这样想到。
滴答,滴答。
张晨曦听见钟表转动的声音,她抬起头,看见一个小小的时钟挂在墙壁上。
她有些困了,又低下头,声音让她越听越烦躁,她从小就对这种声音十分敏感,所以自己房间内也没有任何机械的钟表,去医院查,医生说自己是内耳前庭器敏感度高于常人,也没有什么办法。就连老师也知道她对钟表的声音太过敏感,会造成神经紧张,所以教室内摆放的是电子时钟。
张晨曦想着,突然打了一个激灵。
她瞬间浑身都不好起来,她看着那个钟表上的指针不断的转圈,想要踮起脚尖把钟表摘下来,取下电池,结果只听见“嘶”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一小张用于贴窗户的报纸从表盘后面落了下来,张晨曦突然一愣,眼神往上飘才发现这墙壁上是半个小小的通气窗户!
用来糊住窗户厚厚的一层报纸被黏在了表盘的后面,被自己刚才不小心撕扯下来,而自己抬头就是黑暗,她的目光左右瞟动,想要大喊着:“救命!”
一瞬间,一张惨白的脸趴在了窗户上,咯咯咯的乐。
“123,木头人,不许说话不许动……我们赢了……”
苍白的脸发出阴森的笑声,猛然间,无数双手从黑暗中伸出来,空洞的眼神充满了戏虐和恶意,张晨曦只听见自己的骨头关节咔咔作响,血肉分离,心脏骤停,而喉咙已经发不出来一点声音,她的手180度向后旋转,眼神惊恐,脖子扭曲,嘴角因为肌肉的拉扯发出抑制不住的“咯咯咯”的声音。
咔咔咔,骨头在断裂。
她以一个十分诡异的姿势被拖拽到了墙壁之中,她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了一片鲜血。
第二天,听见昨夜尖叫的男同学颤颤抖抖的打开屋内却发现张晨曦已经死了。明明没有人进来,怎么可能会有人害死她?
男同学的目光里充满了惊悚,他不断地嚎叫着,直到所有人都为关起来。这夜,除了张晨曦,其他人都还好好的活着。孟凡双和乐子濯来到屋内的时候神色一变,张晨曦已经承认是她杀害了其他的同学,那么她怎么会死?这屋子里亮堂堂的,灯光也没有变化。
“有窗户。”乐子濯注意到了这点不同。
那屋子的主任也慌忙走过来焦急的说,“这表怎么掉下来了,哎这报纸怎么掉下来了!不应该啊!”那人连忙走上去,捡起地上破碎的表盘,又抬头看了看窗户,“我是真的封起来了!怎么会这样?”
孟凡双与乐子濯相互对视了一眼,有人杀了张晨曦。
当他们有这个猜想的时候,心下一凉。
沈飞也注意到了这点,他拿起表盘,看起来表盘和报纸粘起来的还是新胶,他回头问:“这间屋子谁进来过?尤其是在张晨曦之后?”
同学想了想,“我们把她关在这里之前其实认真打扫过一遍,我们几个都进来过啊,但是也不能说是我们害的啊。”他说着,又看了看孟凡双,“到是你们,我觉得十分可疑,你们昨天就说她的凶手!但是她怎么害人!为什么要害人!”那男同学像是突然间找到了发泄口,矛盾直指孟凡双。
孟凡双倒也不示弱,“我们连这屋子都没进,我们来做什么?”
“一定是你们!最初也是你说的这个诡异的任务!后来也是你说晨曦是凶手!什么东西都是你自导自演的!”那个男同学把恐惧发泄成了愤怒,瞬间唾液横飞,整个人满脸涨得通红,“就是你!就是你!”
周围的同学也都怀疑的打量着站在这里的两个人。二五万e5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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