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南烟脸上的神情捉摸不透，那双漂亮的杏眼里面，微微眯起闪烁着狡黠的碎光。
吴子羡无故的就生出了一种错觉，好似他无论用尽什么手段都抓不到眼前这人。
“戚南烟，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奉安上流圈子的几乎无人不知，你现在站在这里，跟我装什么烈女忠贞，你也别搬出霍铭来吓我，老实听话一点，我也不会为难你。”
戚南烟嗤笑一声，眼底的笑意逐渐消失，她摸着自己的脖颈，顺着吴子羡的话，语气轻轻地重复了一遍：“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了解？”
她抬眸望向吴子羡，眸光都泛着寒意。
吴子羡喀吧一下打开打火机，和戚南烟如此长时间的对峙，那种明明鲜美的肥肉就在口边，却吃不到的干馋，让他的火气也蹭蹭的直升。
一扭头看到房间里还有不少形色各异的目光在观察着自己和戚南烟的举动，吴子羡像是瞬间找到了爆发点，从嘴边取下烟，烟头指着房门，嘶吼着了一声。
“都给我滚出去……”
他在这群人中看来是威望颇高，一句怒吼下来，房间里其他人大气也不敢喘，纷纷低着头迅速逃开。
房间里像是清场般的安静了下来。
“你是什么样的人，戚南烟你要我说出来的吗？”
吴子羡抓了下头发，调整步伐朝着戚南烟那边迈进了一步，他深深的吸了口烟，吞云吐雾间，刺鼻的尼古丁味道很快就飘散到了戚南烟身边。
“你就是一个不择手段的女人，你以为霍铭为什么还留着你，不过就是在等着看你出丑，看你面目被揭穿时候，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恶心样子。”
他又狠吸一口烟：“其实我和霍铭是一样的，我也最讨厌你这种表面清高，背地不知道有多淫荡的女人。”
戚南烟也没有接话，就静静的听着他在那边毫不掩饰的说着对自己的嘲讽。
“你为了贬低我，你往自己脸上贴了多少金？”
戚南烟原先冷淡的笑意重新又聚集起来，她轻勾唇角，除了唇角以外，有种很难描述的神采从她眼底一层一层的渗透出来，就像是深海中的珍珠，暗中依然熠熠生光。
“你和霍铭是一样的？霍铭说讨厌我，就是真的对我恨之入骨，想要亲手弄死我，而你呢……你口里说着讨厌我，实际上你心里想的是怎么折磨我吧？”
吴子羡没有再抽烟，香烟捏在他的指尖，只有袅袅的烟雾升腾起来，他就隔着这些轻飘飘的白烟和戚南烟对视。
那目光似乎是充满了无数的怨愤。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说到底你才是那种表面清高，心里却满是龌龊的人……”
她的话音像是一颗小火星，倏然的顺着引线，刺啦刺啦的点燃了空气中的不安因子，吴子羡的脸色也被她的话刺得隐隐有些发青。
“戚南烟……”
吴子羡用力的把未抽完的烟碾在烟灰缸中，力气之大，那香烟拦腰被他按断，他眼神像是钩子般望着戚南烟，恨不能把她的血肉都勾出来。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齐齐qiqi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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