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容问道:“说什么呢?”
“哦,你怎么知道他在南京。”
“昨天刚收到八百里加急文件,是无名写的,叫我们不用担心他。”
“原来已经通知了。”
“是的。”陈美容点了点头,看向周围的木桌,正在寻找需要帮助的客人,“之前他确定消失一段时间,现如今亲自写信来。说实话,无名是我的一位顾客,肯定了解一些情况。”
“老板娘,你知道他怎么成为万众瞩目的男子吗?”
“当然啦!”陈美容笑了笑,“他那么英气逼人,又那么武功高强,一进入玖局就抓了很多罪犯,而且都是悬赏率高的。”
“事情属实。”黄驹卫想起无名的传言,如同发生在眼前。
“除了没有看见面容。”
“那就是了,为什么要戴着面纱呢?”
“或许是他自身的问题,不想被别人看见。我认识他那么久,也没有见过摘下来,看来的确很注容貌。”
“你知道他有朋友吗?”
“在认识神探之前,他是独来独往。”
黄驹卫感觉有戏:“一个人来美容酒楼吗?”
“嗯。”
黄驹卫说道:“那么,就连女人也没有吗?”
由于问题涉及到隐私,陈美容露出反感的表情,也要回答道:“据我所知,他有一段惨烈的童年。”
“哦,这倒是没有人提过。”
陈美容小声问道:“真的想知道吗?”
“是啊。”
看到黑脸的锦衣卫满怀期待的眼神,陈美容唤起心中的八卦,立马问道:“你真的不会告诉别人吗?”
“那是当然。”黄驹卫连忙点点头。
陈美容看了一眼旁边,没有人靠近:“有人说他是孤儿。”
“然后呢?”
“他从小在戏班长大,经常遭到殴打,依然坚持没有离开。”
“哦,除了他的那个班主呢?”黄驹卫问道。
陈美容把右手贴在嘴角,“死了,好像被一剑刺死。那时候这件命案闹得沸沸扬扬,还怀疑是无名杀了他。”
“原来小道消息那么多!”黄驹卫一脸惊讶不已,“才逃跑到京师来生计吗?”
“不敢肯定,毕竟以讹传讹,很多故事可以编造。”陈美容说道。
“有可能。”
陈美容继续说道:“而且,无名拿着三尺剑,非常符合伤口的模样。”
“啊!”黄驹卫大吃一惊,“你也这么认为吗?”
陈美容并没有点头,只是在说:“传闻只要他拔剑,必将不留下活口。”
黄驹卫回忆起惊险的场面,眼睛没有眨过,突然开口:“有目击者认为是永乐剑。”
“怎么可能,无名很少在别人面前锋芒毕露,怎么可能有人看见剑刃?”
“是……”黄驹卫差一点脱口而出,只能满脸笑容掩盖住,“总会被别人碰到吧。”
“也是。即使存在着目击者,不过,看见他杀人了吗?”
“倒是没有传闻。”
“我也是道听途说,过来的顾客都是商人,故事肯定在外地传开了。”
“他们是哪里的人?”
“来自开封。”
“可以告知姓名吗?”
“我怎么可能跟商人面对面交流。”陈美容瞪大眼睛。
“也对,如果问了一些隐私的事情,就会被认为是长舌妇。”黄驹卫喝了一口酒,“那么,这些传闻可信度是多少?”
“反正我不想去。”
“也是,你和他都成为朋友了。”
听到黄驹卫说的话,感觉酸溜溜的,陈美容淡然一笑:“那是自然。”
“这些商人后来有没有来吃饭?”
“什么意思?”陈美容看了一眼对面,才露出生气的表情,“你认为无名把他们杀了吗?真是可笑至极,看来你心里很嫉妒。”
“有那么一丢丢。”
陈美容再次看向旁边,看见张青站在柜台那里,继续小声说道:“没有一个传言,说无名就是那名白衣男子。”
“她的心上人?”黄驹卫伸长脖子。
“嗯,如果不是的话,无名为什么经常来酒楼,虽说两人不见面,但是有眼神交流。”
听到这些话,黄驹卫心里明白,陈美容早已经知道无名帮助张青逃跑出,却不敢说出实情,因为自己也是知情者,害怕被杀人灭口。
“有什么能证明吗?”
陈美容摇摇头。“没有。他都是隔三差五过来,订一桌饭菜,叫我送进雅间里面。”
黄驹卫也感到好奇:“您所说的如果属实,两人到底怎么认识?”
陈美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先前有一位秀才,相貌堂堂,叫我把一封信交给张青,但是她已经不在酒楼。”
“知道是什么人吗?”
“很陌生,不过他的字写得很好。”
黄驹卫已经知道是夏原吉,心里更加怀疑,突然打了个比方:“如果送信的人是白衣男子呢?”看书阁kenshuge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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