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有谁要加害于你?朕也从未听闻你与谁结过冤仇?”
宫宴澜规矩的弓下身子,“回禀皇上,具体是谁要加害于臣,臣也不得而知,但臣手中却有另外一份证据,还请皇上过目。”
说罢,宫宴澜掏出自己已经准备好的证据递到了皇上手中。
皇帝接过,粗略的扫了一眼,里面记载了有人恶意引导高原赌博且欲把整件事情栽赃摄政王身上的证据。
现今两封信各有各的说法,皇帝根本不知道要信谁。
过目后只能将此份信封也收了起来。
见皇帝还在犹豫不决,宫宴澜不骄不躁,毕竟想让一个天生多疑的人相信自己并不是那么容易的,“皇上,臣倒是有个提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何提议?说来听听。”
“微臣曾派人去查高原被引导欠下巨款的那家赌坊,却不曾想忘了一步,赌坊已经关门了。”
听宫宴澜这么一说,皇帝眉头轻轻皱起,心中再生疑,这么巧,摆明了事出有因。
“赌坊已关,岂不就查无可查?”皇帝不懂既然赌坊已经不复存在,那宫宴澜还提他干嘛?
“赌坊虽已不在,可高原却还在,要想得知真相,臣提议还是得从高原下手。”
宫宴澜所言有道理,皇帝认可,又做出极其亲信他的模样,邀他一起到牢中审问高原。
狱里,高原已经被严刑拷打折磨得遍体鳞伤。
一个被家族宠上天了的纨绔子弟,从未受过任何轻伤,受到此此种严酷的惩罚,早就跪地求饶哭爹喊娘。
见到皇帝和摄政王前去,高原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以为他们是前去赦免自己的。
“皇上,皇上,草民冤枉啊,求您放过草民吧,草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嗜赌成性,他是一定好好做人,孝顺长辈……”
可能是被打得太过厉害了,高原已经开始说胡语。
见高原这副狼狈不堪模样,皇帝眼底里只剩下嫌弃,不想在此污秽之地多加久留。
宫宴澜拿出刚刚皇帝询问自己的信封,摆在高原面前,问道:“高原,这封信你仔细看看是否属实?倘若你实话实说,皇上一定会对你从轻发落。”
信了宫宴澜的话,高原细细地打量着他手中的那封信,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努力回想,“没……我没有见过这封信。”
“可这信是从你的暗格里拿到的。”
“皇上你要相信我,草民只是喜欢赌博,后草民再也不赌了,但这信封,草民确实没有见过。”
宫宴澜再次确认道,“你可确定你从未见过这信?”
“确定,草民确定,如若草民早前见过此信,便不得好死!”
宫宴澜这才放下手臂,把抬到高原眼前的信封收回。
“皇上,微臣认为这件事情还有诸多疑点,一来高原称从未见过此信,二来这信封出现的实在太过简单。”
皇帝认同宫宴澜的话,深深吸了一口气,那这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呢?
这件事疑点重重,成为了近期朝堂中最为关注的事件。
沐王派来的眼线得知皇帝开始对宫宴澜有所怀疑回王府禀报。小蜗牛xn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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