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笺松口,地上那人开始不满足了,变本加厉道:“我要睡你房里。”
“不行,我等会儿去给你收拾一间客房出来。”秦笺不惯他,冷声拒绝。
“我不睡床上,睡在地上就可以!”
“不行。”
秦笺睨他一眼,她又不是不知道这里的男子,个个都娇弱的紧,万一病了怎么办。
“可是......我不想一个人睡,我害怕。”谢辄难得的示弱,让他装乖也没关系,装可怜他也不在乎,只要她能多宠着他、多惯着他一些。
与他而言,世界上美好的东西不太多,甚至可以说是寥寥无几到只有秦笺,各种样子的秦笺,笑起来要人命的秦笺。所以他从来不吝啬自己的手段,可以卑鄙,甚至可以做到不择手段,只要她爱他,不管是同情也好,怜悯也罢。她眼里得有他,并且只有他......
不都说感情是相互的吗?他心里完完整整的全都是她,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的人或事,那作为被爱的,她是不是也该对他多一点偏爱。他要的又不多,只是一点点明目张胆的偏爱而已啊,要别人都没有的那种。
秦笺下意识躲开他的眼神,里面的情绪太浓重,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眼望进深渊,你在凝视它,它同样也在凝视着你。似乎一不留神,就要把你狠狠拖拽下去,万劫不复。这样沉重的感情,她回应不了,至少现在回应不了。
但不妨碍她心软......
“随你。”她假装风轻云淡的咬字。
只不过她开口的那一刻,谢辄便知道自己又赌赢了,赌她心软,赌她哪怕已经忘得彻底也不舍得他害怕。
秦笺说是随他,还是收拾了一张软榻出来,用她洗干净的被褥铺好,软软的,不会硌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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