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发觉得他挨打活该,自己的仇家是谁都不清楚,真难得!

言欢饮视将庄楚云搭在肩上的戒尺夺了过去,又抬了下拿戒尺的手将戒尺向着庄楚云的方向落去。

戒尺下落的全过程中离庄楚云仅剩两三厘米,当经过庄楚云脸部时木棍接触到庄楚云掌心时,言欢饮全程一脸轻笑的看着面前这早已不敢睁眼的人。

最终将木棍插进他紧握的手心,便自个端坐好,坐得一本正经后还不忘和那杵在自己面前的人说一句:

“庄同学,老师来了。”

封寂穿了一身白衣,衣襟是淡绿色,发丝用的竹簪挽着,素却不失雅气。

“哈哈~,谢谢言同学的提醒。”

庄楚云是在言欢饮将戒尺还与他并‘善意’的提醒他后才睁开的眼。看着眼前这个笑容天真绚烂的女子,庄楚云在心里暗粹了口气,

邪了门了,

他觉得自己先前真是见鬼了,这明明就是个小丫头,当戒尺劈向着自己手中落去时,竟会以为是劈向自己,可笑的是,闭眼之间竟觉得木棍被挥出了玄气,直逼自己的皮肉,被这么个丫头唬住,

如今竟不觉得自己在这看不出名堂的小姑娘身上占到了一丝的便宜。

“还不回位置,是想这学期继续站着上一学期的课?”

封寂将第一排中间第一个位置上的书狠狠地扔向庄楚云,正中他那拿戒尺的手。

那手疼得直接将手里的戒尺掉落正在地。

封寂严肃的道:

“还不快捡起来。”

封寂又看向此刻正笔直的站在庄楚云两边的人,拿过庄楚云手的戒尺,敲了下课桌。

“你们这学期还想上我的课?”

“嗯嗯!”

听了封寂的话,三人连忙点头,后面一想有什么不对,三人互相对视了,心底一想:打死也不想。便又摇了摇头。

封寂将手里的木棍往门口一指,训斥道:

“那还不回自己教室去,杵这干嘛?”

三人在封寂话落当时慌不择路的跑了出去。

庄楚云全程默不作声。

若要问庄楚云最听话是什么时候,答案无非就是上封寂的课之时。

庄楚云并非是这一届的新生,而是上一届的留级生,去年因为课业跟不上,还总是在学校惹是生非,便接二连三的记小过,久了后便又记了大过。

当时带他的老师是个年迈的老者,曾三度因他气得昏了过去,当时因为这事没有一个老师愿意收他,因为气顺不过三刻。

而仅一人,不但气顺三刻,还总是将他压得翻不过身,只能做个吃黄连的哑巴。

只是封寂不接中途的班,只接新生,并且会将新生带到学业有成,顺利离开束峰之日。

虽然在束峰,他是最能教出才能的人,也是学子出院后谈及最多的教师之一,却也是留人印象最为呆板之人。

言欢饮记得,原诗雅对她说过,封家最为木讷之人便是封寂,他虽然是封家最年轻的长老,在束峰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但是这些都是他的才华换来的,因为他那呆木且不近人情的性子也是得罪过不少人的,那些人也不是不对他不满,而是打不过,敢怒不敢言。

江湖上曾留传过这样一句话:哑巴大多是被封寂投食过的。

下了课言欢饮便被封寂抓去了做苦力,她在封寂那足足运了两个时辰的气,等封寂让她回去时,午饭时间已经是彻底的过去了。

言欢饮去了厨房发现厨房的人已经散了,厨房也见不到菜叶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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