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下午,云城阳光明媚,微风徐徐。季柠出通道就看到在机场等候她的哥哥。
站的笔直的像棵小白杨,带着黑色墨镜,手臂上的肌肉鼓起像座小山,颇有几分黑社会的感觉,周围一圈都没有人敢靠近。
季深早年眼睛受过伤,不能被强光照射,就是稍微强烈的阳光都不可以,因此外出都会带着墨镜。这是季父当年送他去当兵唯一感到后悔的事情。
但是季深并未觉得如何,他热爱那段挥洒汗水的时光,只遗憾不能停留更久。
季柠以往回家,只要哥哥在,都会亲自来接。季深会喊她名字,听到以后,季柠会小跑一段路赶到他面前,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但是今天却不行,她背着书包,站在原地远远的望向哥哥。
季深快步走过去,伸手就将季柠背上的书包取下背到自己背上。
“哥,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又不是小孩子,里边东西也不多。”八月云市比桐城还热,季柠连衣服都没带,只带了必要的电脑和手机,以及先前去庙里求得平安符和小礼物等。
“你是我妹妹。”季深总是那么直白,“你脚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伤到的?”
季柠眼睛看向别处,小心翼翼的说:“就扭了一下,都快好了。”
季深有些生气的问:“上次打电话你怎么不和我说?”
“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伤,我每天拿冰敷一下,现在好的差不多的。”季柠生怕哥哥不行,提起脚来顺时针转了两圈,以表明自己没有撒谎。
“我背你过去。”
“哥,这里好多人,你扶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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