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人更加慌忙的走出了屋,执素失去了那妩媚柔娇,多了几分纯真可爱。
随着执素的离去,带走了温暖,屋中又是寒气依旧不知何时才能消散。
栾桐收起了笑,将执素放在桌上的木匣拿到了梳妆台上。
栾桐坐在椅子上,看着铜镜中自己的容貌,更加的冷艳,失去了那纯真的眸色,多了淡然与眼底下波涛涌起的悲意。
纤弱的手,放在木匣上停了停,又缩了回去。再次坚定地将木匣打开了。
一个腻白而又润滑的皮质出现在栾桐的手中。
仔细一看,是一个做工十分精致的面具。栾桐轻轻扶捻了几下,心下一悸,自是明白,不是普通的动物皮…………
她静静地呆了一会儿,将脸上的面具去了下来。她不敢再去看镜中的自己,将那人皮面具,默默地,缓慢的小心,倒有些害怕地,将它带在了脸上。睁大的桃花眼出现了蒙蒙的烟雾。
她低着头,身子微微发抖,心中满是悲伤与不敢置信,不敢相信自己的冷漠。
与第一次生出的退缩与迷茫,她在心里默默地生出了一丝疑惑,“报仇真的那么重要吗?”不过脑中悲泣的嘶吼,亲人的惨叫,以及那人无情之剑,击退了她的懦弱。
她猛起地抬头,镜中照映着幽竹空独色的绝代美人,豆蔻年华,玉色无双,风姿绰约,一双翦水双眸,似是流水常在,挺翘的琼鼻,红而不艳的薄唇,灵气逼人。
栾桐同瞪着眼,本应是冷气十足,硬生生变成了含羞欲愧的由见忧怜之态,充斥着小女儿之情。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是无奈,却又无可奈何,也不知执素抱的的是何种心态,选了这面具,栾桐心中暗自腹测。
据着自己这张楚楚犹怜的脸,栾桐只好,将身上的降紫绸裙换成了蓝色渐变,绣着蝶恋花的月华儒裙。
栾桐看着镜中亭亭玉立,清丽脱俗的身影,慌惚间仿佛回到了少年时期。
父亲训斥她,而母亲却温柔地抚摸她的头,轻声安慰,以及那隔梅对他含情相笑,温情以待的临风少年郎。
不知是否因为近来听见了他的名字,近几天常忆起他来。自是明白,怨他恨他,终究应心中有他。栾桐扶眉苦苦笑之。
镜中花容憔悴,窗外花一落,只道花自落,人易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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