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明白什么了?”
江牧菁一头雾水。
“呵,说来你也不会懂。”
唐吉倒不是故作神秘,这等层面的事情确实难以解释。
“哼,我看你也是故作神秘,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江牧菁发现,面前这个男人开始变得有些高深莫测了,虽然昨天的时候他在自己心里还是个一无是处的家伙。
“好办,取你指尖血一用。”
唐吉径直抄起她的手,指甲一搓,一滴鲜红血珠就从青葱玉指上涌了出来。
“啊,你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一下?你弄疼我了。”
江牧菁有些恼火,唐吉却是顾不上这些。
他取了那滴血抹在自己的掌心,而后一把握住了那枚黑漆马乌的枪头。
咻
小竹楼里顿时光华大作,一个人影浮现在空中:
他被紧缚在巨大的十字木架上,身上是伤痕累累,然而脸上却带着笑容。
“这,这难道是受难的圣子?”
江牧菁目瞪口呆,她虽然不是天主教徒,却止不住的心生向往,忽然有种顶礼膜拜的冲动。
“圣子?呵,不过是位金丹修士罢了,快捂住耳朵!”
唐吉丝毫不以为然,他一定心神,口中轻吐,
眸
一声雄浑又宏大的声音在小楼中乍起,继而响彻了天地间。
轰隆
坚韧的小竹楼不堪音波的重负,顿时是四分五裂,连上面的房顶都被掀开了去。
这正是龙象合体经里面的第一个阶段,象嘶!
“你,你干什么,你在发什么疯啊?”
过了老半天江牧菁才缓过劲来,她四肢发麻,脸上却是灼热火红,好似鲜血被煮沸了一般。
她看到唐吉一吼之下不但是房倒屋塌,就连那受难圣子的光影也是烟消云散,心里忍不住的责怪。
“好啦,先别打扰本尊,那老头已经醒啦。”
“啊?”
江牧菁回头一瞧,原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父亲已经坐起身来,原本惨白的脸上也有了血色。
“父亲!你怎么坐起来了,你,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咦,牧菁,你怎么在这儿?还有这竹屋怎么坏了,到底是谁干的啊?”
江长生一脸的迷茫,在他的记忆中躺下的这两年光景不过是黄粱一梦。
江牧菁看了一眼在地上闭目打坐的唐吉,欲言又止。
她倒是想实话实说,只是这过程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一般人哪里接受得了?
“没什么父亲,一
个小竹楼毁了也就毁了,您醒过来就好,您能下地么,妈还在楼下等着我们呢。”
“下地?当然没问题啊,我现在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因为当下境界的原因,唐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封印住了那把断矛枪头:
只有实力才是硬道理啊!
放在从前一名金丹修士的残缺力量他连正眼都不会瞧上一眼。
可如今只有炼气筑基阶段的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定了这个破枪头。
唐吉站起身来遥望天边一眼:这等能量的泄露怕是会引来某些人觊觎之心呐。
“我擦,那小妞跟老头怎么走了?还真是过河拆桥啊!”
等唐吉下来的时候,江家人已经在下面寒暄了好长时间了,
“你这个窝囊废怎么磨蹭半天才下来,是不是在上面偷什么东西了?宋玉,给他搜身!”
许美婷见老爷子安然无恙,又恢复了以往一贯的嚣张跋扈。
“呵,本尊倒是见识了,你们就是这么以怨报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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