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自然是将状子改了才给路啸远看的,他跟魏之文商议,只将错漏全推到络氏身上先还魏娉婷清白,只要拿家丑逼路啸远罢休,那朝臣自然不在穷追不舍。
“还有啊,还有,你看看你这夫人,不但自作聪明拿药害了朕的怡妃,还跟这个姓黄的医士合谋陷害朕的华阳皇妹,”说着一脸不堪入目的样子指了指状子,:“你看看,你看看,十年前还求了怀男的药,朕记得右相幼子今年正是这般年纪吧,哈哈,不但朕那个可怜的孩儿是夫人拿药换来的,就连丞相你的孩儿也是夫人拿药换来的”。
路啸远听到这里已是老脸臊的通红,恨不得入地,怕来日这小皇帝将这等丑事抖搂出去,忙跪下身去痛下决心的说:“臣请皇上下旨收回禁足舒贵妃之命,怡妃自小体弱多病,保不住皇厮是臣一家无福,若还因此事坏了皇上与两位娘娘亲和,才臣是罪该万死”。
“右相的意思”?
“启禀皇上,此事皇上只可指责怡妃不慎,万不可声张啊损了皇家颜面。至于臣夫人,还请皇上给臣颜面,让臣以家法严办,臣定给皇上一个交代”。
九千岁府
嬿归回来回了路晼晚:“吴妈说,她知道了,孟姨娘也会相助叫公主放心”。
“知道了,嬿归,我累了想睡一会,晚膳不用来叫我”,路晼晚说着进了卧房侧身沉沉睡去,她因实在不想睡在先前死过人的屋子里,又见暮墨卿虽嘴上不客气,实则以礼相待十分尊她并不曾一点冒犯。也就不客气的今日依旧睡在这里,反正他不是男人身,只当两人是姐妹也可行。
暮墨卿奔忙一整日回府已是半夜,盥洗完毕来至卧房,看着榻上纤细一缕侧身睡着,嘴角勾起笑意,怕吵到熟睡的人儿刻意放轻了所有动作,熄了烛火在她一侧半臂远的地方躺下,昨夜也是这般。路晼晚在睡梦中只觉得天地间极冷,又一股寒气在体内乱窜,冷的她全身缩起瑟瑟发抖。
莫暮卿察觉到异样,忙测过身去,摸到肩膀的那一刻犹如摸着寒冬腊月的一块冰凌,已是入夏季节半夜她竟如此畏寒,眉头紧紧皱起,俊秀的面上泛起愁容。
暮墨卿挪过身去将她抱在怀里,身躯紧紧的贴着她冰冷的后背,路晼晚感受到一股温暖也往他胸前靠了靠半梦半醒道:“暮墨卿,你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
“今日北仓地牢,我冷的很...”
“别怕,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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