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锋相对,不卑不亢,县令看这小子一点示弱的意思都没有,自己的面子往哪儿搁?他烦躁道:“行了行了,小小年纪,净说大话,来人,一起上,别给他捉对厮杀的机会,拿下就成,别杀了他,上级为了抢下级的媳妇儿杀了人好说不好听!”
他话还没说完,秦岭快步上前,一跃而起抓住了县令的肩膀,大叫一声:“下马。”狠狠将他摔在了地上,一脚狠狠踩在了他的脸上,用不了一个时辰,半边脸就得肿起来,秦岭拎着他的头发,一记膝击,又在他肚子上踢了一脚,笑道:“这个下马威,如何?”
秦岭拎直了他的身体,脚一踩地,抬肘撞在他的胸口,县令被撞飞了十几米,这是八极拳,力从地起,腰马和一,这是单纯的杀人功夫。
主人家被揍了,这还了得?县令带来的几十个人一拥而上,秦岭找到长刀的空隙,抽身而入,专门找要害的地方刺,有人仗着自己有轻身功夫,就要一跃翻到秦岭身后,岂知道秦岭早防着这手,在他要起身的时候,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挥手一抡变了他的方向,一头扎向了悬崖。
可是这个小动作,却让他挨了几刀,那帮人哪里想到,秦岭身上的衣服是石墨烯技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秦岭翻身一脚,直接将一个人蹬得吐血。
秦岭为了不四面受敌,退到了狭窄的桥上,一夫当关。
县令养的这帮杀手,战斗力比自己最初干掉的雷州国人要厉害那么一些。其实此刻他要是用手枪,解决这帮人几分钟的事情,但是子弹有限,不到极度危机的关头,秦岭并不想用。
身前杀手,身后是家,既然心里已经把叶果当成了自己的女人,他便一个人也不放过去。
死的人越来越多,县令恨得牙痒痒,他捂着脸重重吐出了一口郁气,恶毒道:“老子非把你小子千刀万剐不可!李彪,你还不动手?”
李彪是什么人?秦岭还在纳闷儿,这个壮如牛的汉子就冲了上来,两米大个头,胳膊比自己的腿都粗,秦岭肩膀被他抓住,仿佛被铁钳卡住,他像是小鸡一样被拎了起来,然后被狠狠摁到地上,这一下摔得秦岭气血翻滚,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真是个又狠又快的壮汉。
秦岭被卡住脖子的一瞬,他拼命起身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疼得李彪大叫一声松手,秦岭趁机起身,一拳砸在了他胯骨上,在后世自己干这种魁梧雇佣兵,都是打关节内侧,可对上这个人,他像是砸在了一块儿石头上,这货是练习外家功的,浑身只有一个罩门。
眼下这个情况,敌人不会给他太多的时间去找罩门,于是他起身抬手在他眼睛上撮去,咏春封眼,在他起身后,秦岭吐了口浊气,双手抱圆,李彪再上前时,秦岭脚下一勾,伸手一代,在他身后一拍,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打这种猛男,用太极再合适不过,四两拨千斤,你纵开山之力,九层力道,也得用在你自己的身上。
秦岭冷笑道:“李彪,你挺有本事,是个当先锋的材料,看看你跟得什么人?我劝你回头是岸,跟着我混,也许能成就你一世功名!”
李彪气不过,起身再打,秦岭还是原地抱圆,在他进攻而上时,秦岭接住了他的手,借力一代,打他的下盘,破了他的重心,在他要落地之时,用膝盖狠狠顶在了他的面门之上,然后迅速抓住他一根手指,做了个反关节,用全身力道掰断了他的一根手指。
李彪就是个楞球,不顾十指连心的疼痛,起来就要和秦岭掰命,这就不能留了,秦岭受了他一拳,趁空隙拔出了手柄充电器,用一头顶在了他的胸口,电流顿时席卷了他全身,抗打能力太强,没辙了。
李彪连斗带冒烟倒在地上,气门被破了,秦岭立马抽刀刺进了他的胸膛,然后吐了一口血沫,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此刻,在后面听得真切看得真切的叶果早已经泪流满面,秦岭这人,果真愿意为了她玩儿命,她没带弓箭,没带兵刃,扔下雨伞冲过桥来。
县太爷这头看李彪都被杀了,知道这小子惹不起,连滚带爬,上马就跑,扔了十来具尸体,一时间作鸟兽散。这个小子,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叶果搀扶着摇摇欲坠的秦岭,哭着擦拭掉他嘴角的血沫,秦岭柔声道:“你咋来了?今天傍晚人多,打不过,月黑风高杀人夜,趁着他人少,日他一波。”
叶果看着秦岭风雨飘摇,深知吃了那壮汉两拳他受了内伤,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她希望自己爱的男人为他玩儿命,是个英雄。可是真的玩儿了,她心如刀割。
叶果用力地将秦岭抱住,什么眉目传情,什么暗送秋波,什么甜言蜜语,都比不上这实实在在地拥抱来得实在,秦岭用脸蹭了蹭叶果的头发,道:“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这么好骗?给你打了一架,就感动成这样,以后遇到拿命救你的人,是不是就跟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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