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柏鲜少说谎话,舌头差点打结:“禁卫兄弟放心,有我和常兄在此时,一个耗子也不会放过。”

从几个禁卫的角度来看,孟兄的站姿如松柏,一双深邃眼睛盯着冷宫方向。

多尽忠职守啊!

几个禁卫兄弟作揖:“那就有劳孟兄和常兄了,兄弟们去别处看看。”

“是。”常飞客套作揖,尽显兄弟之情。

今晚若是都统领舅舅当值,孟子柏这点打乎乎打混混是过不去的。都统领夜视极好,想必会看得出什么。他一想,心便跳得格外厉害。

公主也忒大胆了,一身奇怪的黑夜行衣,被人看见了不得当成刺客吗?

他莫名有些不悦,直到人完全离去,贴胸膛的侧脸仍没有离开,当禁军耳目聪敏,听到公主小声嘀咕:“怎么心跳这般快?”

“公主……”他低头盯着贴耳侧听的玉澜公主,眸底一片无奈。

公主的小脑袋左听听,右听听,约素纤腰似蛇一样扭曲。孟子柏面容清冷,扶稳她的身子好好地站立。

恰好一只瞎耗子叽叽个不停爬着墙角,声音响亮,黑色夜行衣听了再一次软软地趴了过来,压得他的耳朵像燃烧的红霞。

孟子柏凭借感觉,一脚扇去,踢中一粒石头,石子锐不可当地刺中老鼠,老鼠吱吱一声,从墙根掉下来。

“公主,站好。”孟子柏的手触碰公主幼肩,扶着她站好。

她点头,挺拔地耸肩,忘记了脚下的伤,嘶啦一痛,又一次沉沉地撞向了那道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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