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啊,不是有你陪着吗?”
玉澜公主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托起腮帮,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反而孟子柏的脸红了起来,如新年的炮竹外衣,红红烈烈。
好像是她在揉他的脚一样。
他咳了一声,顺手把瓷瓶收在衣袖中,公主已经气若神闲地站了起来。
他一看她的腰,纤纤细腰,不盈一握。
会不会揽断啊?
一手揽过,柔骨无力的身姿覆来,他胸里面的东西跳得剧烈,压低语气:“公主得罪了。”
两人越过冷宫的围墙,风声猎猎,玉澜公主朝他一笑,主动地拉起强壮的手臂往腰里一带:“抱紧,别摔了本公主。”
“是。”
一路上飞墙走壁的,两人顺利进了冷宫。
不知道为什么,两人落脚后,玉澜公主却发现孟子柏脸红耳赤。
她的孟子柏向来脸皮薄,想到此,她打趣道:“你怎么了?”
“臣臣……不是属下没事。”
冷宫中,风烛残年的灯笼映在眼前,荒草丛生,阴冷暗湿。玉澜看见破亭里坐了一个女人,女人清瘦的面容分外熟悉,她不禁喜上眉梢:“是我娘亲。”
“公主,她不是。”孟子柏心细如尘,看见台面上的水迹未干,似有一番打斗痕迹。那女人的眼睛左顾右盼的,手藏在衣袖处,似乎在等待什么人过来。
玉澜的呼吸像是窒息了一样,大气不敢喘,倒是忽略了这一点,皇后去徽音斋拖延不说,还派了人易容伪装成她的娘亲,恐怕是来要她性命的吧。
她的目光如炬,生死有命时,怨不得她,从腰间摸索出一把无比锋利的匕首向破亭走去。
孟子柏哪里见过这般胆大的公主,亲自杀人,以她的身手会被反将一军。
那人伪装得好,就是有个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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