鹓雏正坐在牢房里发呆,被眼前忽热出现的人影吓了一跳,赤金色的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瞅着鸩十九。

鸩十九……好尴尬啊,我说点儿啥吧?可是说啥好呐?要不……要不我跳个舞吧?

想到就做!

当着鹓雏和瑞雪的面儿,身着上端雪白下端衣摆处呈粉红色华丽丽长衣的鸩十九身形一晃,变成了一只浑身白白只有尾羽和翅羽尖尖粉红粉红的大鸟。

展展翅膀,转个圈儿,抬左爪,抬右爪,蹦一下,再展展翅膀……

鸩十九跳了两遍,收住步子小心翼翼地去看鹓雏,见对方一脸茫然加好奇地看着自己,开心了,颠吧颠吧地踱过去,在牢房外面的小院子里来回走了两趟,又展了展翅膀,向对方展示自己的身体。

瑞雪不明觉厉:“叽叽!叽叽叽叽!”

鸩十九仰着头回应了一声:“喈!”

瑞雪兴奋得不行——小雏鸟对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同族本能地感到亲近,并不是因为觉得鸩十九是它爹才开心。

打鹓雏的怀里跳到地上,瑞雪小小鸟从牢房的缝隙里钻出来,迈着两条小黑腿围着鸩十九团团转:“叽叽!”大鸟!

鸩十九看了看这只毛团子,又低头凑过去在它身上嗅了嗅:“喈!”要叫阿爹!

瑞雪:“叽叽?”你是我阿爹?

鸩十九偷摸瞅了鹓雏一眼,状似不在乎地点了点他的鸟脑袋:“喈……”是、是就是呗……

鹓雏听不懂瑞雪说什么,但鸩十九说的他都听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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